嘴里还嘟囔爸爸救命。
“爸爸让你磨死了。”方知言抽纸给他擦,轻轻摇了摇阮乐的头,“还要不要?小屁屁疼吗?”
阮乐摇头,“不要,要爸爸干我、小屁屁。”
这话说的方知言耳根子着火,他把阮乐兜着屁股抱起来,阮乐的屁股上有不太明显的皮带印记,被兜起来疼的他哼了一声,又紧紧搂住了方知言脖子,咬他的耳朵。
“汪…”
阮乐在方知言耳边叫了一声,听的方知言差点手上不稳把他摔下去。好不容易到了床上,方知言刚解裤子,阮乐就爬过来要吃,像狗见了狗骨头。
平时他不喜欢口交的,但做的次数也不少,大多时候是本着一人一次的公平原则,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是小狗了。
嘴里吃的呜呜叫,他用两只手握着舔,舔了两下又吐了,他爬起来转身撅屁股,就等着挨操了。
“乖狗狗,扭扭小屁股。”方知言轻轻拍了拍阮乐屁股。
阮乐当真扭起来,又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催促。
润滑做的很匆忙,阮乐像是等不及了,腰都扭起来,一直哼哼唧唧的,进入的时候痛的一下子软了,很迷茫无措的又叫爸爸,“爸爸,小狗鸡鸡坏掉了…”
方知言光是听他在这胡言乱语就要射了,伸出手打了他屁股两下,缓慢的抽插起来。
“唔…好痛!坏爸爸…”屁股刚挨过打,撞起来格外疼,阮乐扭着屁股往前爬,又被捞着腰捞回来,呜咽声不断。
“小狗,叫两声。”
这样的话羞辱意味很大,但阮乐却很兴奋,红着脸马上顺从的汪汪两声,“爸爸…小狗乖、爸爸不惩罚…”
他在说慢点,现在像惩罚。
方知言慢下来,双手揉捏着他的臀肉,打肿了一点,阮乐不会在清醒状态让他打成这样,通常几下就要装哭,但还是想要,所以一天要讨打几次才算完,现在一次就打肿了,人也老实了,也舒服了。
“啊啊……小狗要、”阮乐的手撑不住身体,摇摇晃晃的,酒精使得快感无限放大,他的叫声都是拉着长音的,“小狗、小狗要散架了!爸!爸!”呻吟声变成了抱怨声,他又开始哭,一屁股坐在床上,转身就要抱。
方知言弯腰把他抱起来躺好,重新进去,小狗的双眼迷离,含着一汪泪看着人,躺着也不行,还是伸手要抱,两条腿还夹着方知言的腰。
还是抱起来了,抱起来马上就不哭了,哼哼唧唧的咬人,咬完人就汪汪两声装可怜。
“轻轻咬,宝宝。”
阮乐装听不到,还要咬。
方知言拍了他屁股一巴掌,“还没装够?还找揍?”
阮乐的脸一下红到耳朵根,他刚刚就清醒过来了,可是好舒服,平时他不好意思这样的,借着酒劲儿才敢。
“汪汪…”我是小狗,我听不懂。
方知言被他逗笑了,当小狗当上瘾了,“喜欢当小狗,那就当一晚上,一会爸爸牵着你溜溜,好不好?”
“我不。”阮乐拒绝了,那样太丢人了。“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不乖了就是装的,你就喝多了才乖,喝多了就哭就可怜,就叫爸爸。”
“那你不要答应不就好了,占我便宜!”理不直气也壮。
方知言掐他脸蛋儿,“你哭着喊着叫我,我不答应行吗?再叫一声,宝宝,刚才清醒了不是也叫的挺响的?”
阮乐红着脸,就是不张口了,憋了一会,汪汪了两声。
“又变成小狗了?宝宝。”方知言抬起头亲了下阮乐嘴唇,“要当小狗也是快乐小狗,不当可怜小狗。”
时间到了晚上八点,阮乐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了家,他走在路上看到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