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阮乐不爱听,他又不是小孩,而且他不想说话。
“要不要找个老师教你?”方知言也不知道从哪下手能让阮乐说出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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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乐马上摇头了,丢死人,他才不要让别人知道。
方知言说:“那怎么办?就想当小哑巴?”
他很认真的点点头,说话太难了,还不如不会。方知言也没再继续说,好不容易才能相处一会,说不说话也不耽误。
“那你亲亲我,之前怎么教你的?”
阮乐知道这个,但每次都不好意思做,但现在方知言是病人,他又不好拒绝,只能不情不愿的凑近了,先是额头,再是眼睛,还有脸颊,最后是嘴巴,他亲的很敷衍了事,刚想结束就被抓住了按在床上吻。
还是有胡茬,扎的他好痒,方知言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不知道碰到哪他竟然扑哧一声笑出来。
两人都愣住了,方知言先反应过来,咬了阮乐脸颊一口笑着说,“我们宝宝会笑了啊,好乖好聪明。”
这种没营养的夸奖阮乐听了还是会害羞,眼神飘飘忽忽的。
“乖宝,叫知言。”
方知言像教小孩说话一样教阮乐,可阮乐就不说,怎么都不说话,脸颊倒是先红起来,也不知道怎么了。
看的方知言心里软乎乎的,抱着阮乐又亲又咬,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他拔掉了手上的输液针。
流了一点血,他都没看到,阮乐却抬起手给他指了指,很慢的张口比划半天才蹦出一个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