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问道。

“这还用问?当哥哥的不来参加弟弟婚礼,那肯定是不满意这门亲事呗!”另一人道。

杨跃和阮包子立在一旁,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留心听着旁人的议论。

便闻另一人又道:“可不是嘛,依着池大夫这长相和医术,若是去了京城定能寻一门好亲事,就这么着急忙慌娶了个乡野村妇,裴将军能高兴得了?”

“话说池大夫是怎么跟这新娘子好上的?这么着急成婚,不会是偷偷那什么了吧?”又有人道。

“保不齐就是奉子成婚。”又有人道:“你们看这新娘子五大三粗的,想来也不是好想与的,可惜了池大夫这么漂漂亮亮一个少年,哎。”

杨跃听不下去了,转头道:“你们怎么说话呢?五大三粗的说明人家身子健壮好养活,你还不一定能找到这么五大三粗地呢!”

“是是是,我们没那个福气。”那人忙道。

另一人是巡防营的将军,与杨城相熟,也认识杨跃,见他插话便打趣道:“杨跃,人家池大夫成婚,你一个外人穿这么喜庆做什么?”

杨跃先前进城,和阮包子一人弄了身镶红的衣服,还顺便给大佬也弄了一套。

所以今日他们两人一猴往那儿一待,颇为惹眼。

“我是新郎官的兄长,新娘子的大舅哥,我喜庆点怎么了?”杨跃不以为然地道。

他说罢又一把揽住身边的阮包子道:“这是新郎官的发小,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还有这个……”他又指了指阮包子怀里的大佬,道:“这是新郎官的猴儿子,人家爹成亲穿喜庆点你没意见了吧?”

杨跃纯粹是不高兴他们几个私下议论池敬遥和裴野,但他又不好明着反驳,只能这么借机呛了几句。对方比他年长,都是奔着叔叔辈去的,自然也不会跟他计较,闻言只能连连点头。

“一会儿吃喜宴的时候,我们还要跟新郎官坐一桌呢!”杨跃又朝那人扔下这么一句话,这才作罢。

众人说话间,这边该行的礼都行得差不多了。

池敬遥全程就跟个被人操控的木偶一般,紧张地手脚都没地儿搁,好几次差点平地摔了。好在裴野虽然盖着盖头,反应倒还挺迅速,暗暗扶了他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