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了后半夜便是发作的时候,那种密密麻麻的疼痛感比起他年轻时候在在战场上被折断的一条腿还要剧烈。
顾笙隐约察觉到扣住她的虎口微颤,紧接着被禁锢的手腕松开。顾笙翻了个身,右手揉着发疼的左手肘,黑暗中看见一个修长的黑影走至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水的动作有些急切,足足喝了两大杯水后见他的呼吸才稍微稳定一些。顾笙没离开帐篷,因为她知道只要她走出半步,对面的人便会用更激烈的手段将她逮回来。宋徵坐在凳子上,摩挲在杯口的指腹有些颤抖,如若不是因为黑暗那顾笙一定会被他浸满情欲的黑眸惊诧。“你怎么会跑到这里?”对面的人忽然开口,这是顾笙第一次听他说话,声音略低沉,平静得像是激不起任何水花的死海。“去上厕所,回来认错了帐篷。”顾笙实话实话,一边甩着手腕站起来。宋徵指腹点了点桌面,便开口道:“回去吧,往左边第二间就是你的帐篷,别再走错。”顾笙点点头,转身便走,但迈开才几步,外边忽然“轰”的一声,一道雷在天空炸开,紧接着天空宛如白昼,闪电一道接着一道。顾笙怕打雷,因为小时候她曾被贪恋各种晚会的母亲关在书房那狭小的衣柜里,只有这样母亲才能安心的出门约会她的各种情人。原本要迈开的步伐因这电闪雷鸣而硬生生的止住,她略侧眸,却意外的在帐篷白昼而起的瞬间瞧见对面男人那处拱起。又是一道闪电,清晰的将两人的神色映入各自的眼中。她眼底的惊诧。他难以压抑的情欲。帐篷外头被冷厉的风刮得“哔啵”作响,顾笙才皱着眉忍不住开口问道:“要不……我帮你吧?”尒説+影視:p○18run「run」
第103章射了
顾笙了解那小药丸的药性有多烈,那天晚上她只是吃了半颗,浑身上下就跟有使不完的劲似的,如若不是误打误撞的跟庄周与周诚各做了,只怕后果不堪设想。那小药丸足以让一个贞洁烈妇成为任何男人胯下的婊子。那个时候因为药性而失去理智的自己,已经无法选择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只有遵从于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而那药却是催化本能的外物。那晚上为了能够成功脱身,她不得已将半颗小药丸送入他的嘴里,却没想到时隔几日,他怎么瞧着还像是刚吞药丸的模样。望了一眼那高高支起的帐篷,一种可能性在顾笙心里滋长。宋徵抿着唇,因为难受而微微上抬的下颚显得情难自抑,伴随着外头激荡的暴雨声,这种难耐的压抑显然快要到达顶点。顾笙垂着眸望着自己踏出的湿濡的脚印,终于来到宋徵的面前。轻叹一口气,将身上还淌着水的雨衣给脱了,又蹲了下去。这个角度恰好让她的视线与那隆起的裤裆呈水平线,凑近了看,被撑得紧绷的裤裆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而那垂在椅子扶手的手掌五指拢紧,外头划过的闪电叫顾笙瞬间瞧见那手背上的青筋正一道道的凸起。双手刚要搭上裤头,却蓦地被一只手紧紧的拽住手腕。顾笙抬头不解的看向他,宋徵此时半阖着眼,那一双冷凛的黑眸从上边打下来。“这药性很强,如果你没办法一时半会儿纾解出来,你能硬一天的时间。”她不知道此前宋徵是用什么办法将身体的邪欲压下,却很清楚他之所以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很大程度的是因为他至今还未跟女人交合。方饶当初给她那个小瓷瓶的时候笑着开玩笑,吃了这小药丸要是不及时找人交合,光靠自己一双手是无法彻底解开药性,甚至极有可能还会起到反作用。还以胖叁家里那只哈士奇举例子,偷吃了药丸的哈士奇又因为找不到母狗交合,那大屌足足硬了一个礼拜的时间,甚至期间多次做出偷袭胖叁菊花的举动,最后才吓得胖叁将爱犬送走。宋徵扣在桌子上的双手松开又攒紧,半晌才沉着声问:“有没有解药?”听他这么一说,顾笙才好整以暇的眨着眼,眼底有促狭的笑,“这是春药,也是催情药,这玩意儿做爱就是解药,你认为还需要特意去研制解药吗?”听到小姑娘调侃,宋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