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希奥蹲下来,心疼地打量她瘦得不行的小脸。
“你?跟洛萨说?开了?”他终于反应了过来,出声问。
程殊站在?边上?,把遮阳的大伞往她那挪了挪,低声:“嗯。”
塞尔希奥“欸”了声,好奇地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似有所指:“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人?生苦短,我想让她快乐一点。”
塞尔希奥愣住了,他两眼一眯,想到了曾在?德国欠下的情债,撇过了头。
程殊淡淡说?:“你?不支持?”
塞尔希奥双手投降,诚恳解释:“我特别支持。说?真的,程。我一直觉得,既然你?的计划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那最?后的百分之一也可以放纵一点…不过,你?是真的爱上?她了?”
他沉默半天,低笑出声,答非所问:“她是我糜烂人?生里?唯一的变量。”
塞尔希奥闻言眼眸震颤,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挥了挥手:“行了,你?两约会?去吧,等会?我带菲利西娅去地下室做个检查。”
程殊挑了下眉,没动。
他转过头,觉得奇怪,反问:“走吧,我在?这你?还不放心吗?”
程殊用力拍了拍塞尔希奥的肩膀,离开了。
今天天气很好,洛萨开了瓶冰汽水坐在?老爷车上?慢悠悠地喝。
哈瓦那这个城市很割裂,上?世纪留下来的西班牙式建筑破败不堪,受国际形势影响它又?沾了不少苏联气息。冷战结束后,哈瓦那就像被遗留在?了时间的长河里?,在?多重文化中停滞不前,不再改变。
但逛过旧城,洛萨又?看见了许多穿着时尚的游客和摄影爱好者,他们从商店买来的espresso比居民区小铺卖的要贵上?三十倍。
程殊载着她,在?马路上?慢慢挪动,停在?了圣弗朗西斯科广场边。
广场上?偶尔有几道小孩的尖叫,但总地来说?还算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