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许久没有动静,同样放下了整理的文件。

“嗯。”杨枫野点头,斟酌了用词,“感觉并不像普通的体测,甚至还有死亡预警。”

然后她看见闫毕正在签署知情书。

注意到杨枫野的视线,闫毕无奈地举起电脑:“去海洋博物馆的时候被逃出来的企鹅砸到了电脑,课程设计的实验数据完全没有备份。”

“这样下去学分肯定修不满,迟早得延毕我家长真是取了个好兆头的名字。”

那电脑被整齐地切割成了两半,液晶屏幕断开,甚至能看见横截面里的金属驱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