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的追杀时,磕碰到了栏杆的棱角。杨枫野当时急着逃命,虽然很疼,也一直忍着。她没想到是碗口大的伤,虽然已经结茧,深红色的瘀血仍然看着很恐怖,让医生都忍不住提了几句:“小同学挺能忍疼啊。”
“还好。只是走路有些不舒服了。”杨枫野说。
“我先给你碘酒消毒,看看有没有积液,如果有的话,还得把里面的积液放出来,怕之后会堵塞肿胀。”医生去隔壁拿了酒精棉签和药瓶,“可能有些痛。”
“怕疼的话,跟我说一声。”林间溪看着乖巧的杨枫野,和膝盖上那么一大片的伤口,神情有些松动。
杨枫野轻松地笑笑:“我最能忍痛了。”
说话间,医生已经擦拭了一圈膝盖的血疤,力道也放得很轻。他捻着棉签在伤口边沿碾了几圈,随后扔进垃圾桶。
杨枫野的脚放在病床上,医生调整了坐姿,更方便地观察她的伤口。
他按压了几下杨枫野的膝盖,有明显的波动感,就像一块木片漂浮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