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给霍与,霍与沾沾酱汁吃了。
陈欲行顿住,哭笑不得地拿手背蹭蹭许别意的脸蛋,忙剥了几个虾仁、皮皮虾向他俩求饶。
几个人喝了点酒,吃了一大桌菜,谈天说地,时间很快过去。
吃的差不多了,墨樊迟突然一拍大腿,“哎!忘记了!”
众人:“?”
墨樊迟掏出手机,打开录音,一阵强烈震撼的噼里啪啦鞭炮燃放声响起。
白衍:“……”
霍与几人:“???”
墨樊迟:“我们这儿的习俗,年夜饭开饭前要放鞭炮,结束了也要放,开饭前忘记了,现在补上!”
陈欲行笑出声:“你这怎么还是录音呢?”
“唉,小区内禁燃烟花爆竹,我就只能放放录音意思意思,都一样都一样。”
陈欲行:“噗……”
吃过年夜饭,几个男人一起收拾了饭桌和厨房,墨樊迟开了一坛几年前和白衍一起酿的青梅酒。
白酒的辛辣随着时间的酝酿变得醇厚柔和,青梅的酸涩也被浸透得清甜起来,墨樊迟和白衍用了很古老的酒坛子,又酿了好几年,青梅和酒已经完全融合,故而一开坛子,那股青梅酒特有的酒香就漫了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