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给你了,”陈欲行平淡地说道:“反正小意现在已经有更感兴趣的人了。”

“没有,你胡说!”许别意摇头否认,“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不许这么说,你冤枉人。”他委屈快要哭了,明明没有的,吃醋就吃醋,怎么还带污蔑的呢!

陈欲行撸了两下霍与的肉棒,故意不给许别意,转而跨到两人中间,后臀对着霍与,阴茎对着许别意。霍与眼神微暗,他其实很想压着人狠狠干一顿,陈欲行也好,许别意也好,都可以。把自己的阴茎死死楔在他们的身体里,让他们依附着自己生存,离不开自己,不允许看任何人,提任何人。他握着陈欲行主动递上的臀,把所有情绪和疯狂都侵入他体内,紧致湿滑的穴肉坦诚地诉说对侵入者的需要和渴盼,让霍与舒坦许多。

操了两下,他舒了口气,才发现许别意的不对劲,重新拔出自己的性器,搂着陈欲行向前挪了挪,伸手去抬许别意捂着脸的双手。

许别意挡了一下,还是被看到湿漉的脸。

霍与皱眉,用力打了一下陈欲行的屁股。

“啊!”陈欲行痛的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些过分,后悔地趴下去抱住许别意,“哭了宝贝儿?”

许别意往一边侧身躲他,双臂弯曲继续捂住自己的脸,不理睬他。

见他哭得伤心,霍与心都揪起来了,虽然吃醋许别意每天叭叭叭地说师兄,说他们老师,说他们组里的事,都和自己无关。但也仅是吃醋而已,他从不认为许别意还会对别人有感情层面的兴趣,许别意只会属于他和陈欲行,他很笃定。

把许别意的手铐解开,把他捞起来抱着,摸摸后颈,放低声音安抚他:“不哭,阿行瞎说的。”他的声音温和而可靠,能让许别意尽情地发泄不满。

“哥哥坏,呜,我明明没有呜呜坏!”

“嗯,我帮你揍他。”

“呜……”青年像是找到了靠山,抱着霍与哭个够,然后一边抽噎地狐假虎威、为虎作伥,“还要把他、把他绑起来!”

陈欲行:“啊?”

霍与点头:“好。”

陈欲行委委屈屈。

得到支持,许别意哭够了,瘪着嘴把刚刚卸下的手铐给陈欲行拷上。顺带把自己下身的红丝带解开,嘶嘶呼了几口气,小心翼翼地让霍与碰碰。

“没事儿,疼了?”霍与轻轻摸几下,检查过后问他。

“不疼,就是想……”许别意有些不好意思,凑近霍与的耳朵小声说:“想要被舔一舔。”

霍与轻笑,说:“让阿行给你舔舔,惩罚他。”

许别意点点头,状似强硬,可小脸红红,还挂了两粒泪珠,对陈欲行命令道:“快点舔……罚你!”

陈欲行快被他可爱死了,又心疼又心软,投降地凑过去给他舔。秀气的肉茎一点异味没有,干净又好像透着点骚气,直直的一根被刚刚的丝带绑得有点粗肿,前段的肉头肿得格外大,滴出的清液看着可怜还情色……放到陈欲行眼里都是清甜可口的。这哪里是惩罚,明明是奖励。

被他舔舒服了,许别意也不那么气了,不过有霍与给他出头,他抬头挺胸地把润滑剂递给霍与。给!哥哥操他!

霍与被他逗乐了,伸手抱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两口,然后才重新挤了些润滑剂抹到陈欲行的后穴中,把自己送进去。

陈欲行和许别意角色互换,变成了被铐起来躺床上的那一个,不过陈欲行是什么人,非但没有不好受的意思,还张大腿让霍与进得更深点,顺便还给许别意做了个深喉。

“啊……嗯……哥哥……”许别意舒服的腰软,看着陈欲行边被哥哥?H边给他口交,觉得满足又刺激,还有三分害羞。

被干到肉穴里头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