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怎么这么浪呢,躺在老公旁边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屁股给别人操。”
许别意觉得不堪入耳,哽着哭腔,求他:“你别说了……”
“怎么了,不是很爽吗?与哥平时是不是也是这么干你的?”
陈欲行越是看他可怜难过,越是兴奋难当,说出来的话也愈发过火:“嫂子说说呗,我与哥平时都怎么干的,这样?”他往许别意的前列腺上蹭了蹭,又猛然用力往里一顶,“还是这样?”
许别意浑身颤抖,身下一片湿漉,他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牢记这是一次强奸,却克制不住身体的淫荡,后穴贪婪地张开,吞吐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被操惯了的身体不自觉地就泌出汁水,熟透了。
两人侧躺着,陈欲行热得脱了睡衣,许别意的衣服倒是半挂在身上,整个人蜷缩着挨操,可怜兮兮的。偏生还要被人指说孟浪淫荡,用尽下流的言语羞辱。
“嫂子的屁股怎么吸着别人的鸡巴不放啊,真淫荡,与哥一个人能满足得了你吗?他不在家的时候,是不是早就找别的男人满足你了?”
“我没有。”
陈欲行听他摇头反驳,轻笑一声,漫不经心的继续说:“是吗?那嫂子说说……和我做爱爽还是和与哥做爱爽?”
许别意一听霎时又含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落进枕头里。他埋进自己的臂弯,呜呜咽咽,每被深撞一下就哑着嗓子发出一声急促的叫声。
让陈欲行听了忍不住逗他,“好嫂子,你叫这么大声,与哥好像要醒了。”
许别意立刻紧张地捂住自己的嘴,抬头看丈夫,看到霍与还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睡着,才松了一口气。
“紧张什么,屁股这么湿,其实你很想他醒过来,和我一起干你吧?”陈欲行被湿热的肉穴吸的受不了,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大动作地操干男人,带着狠劲揉捏许别意小小的乳头,粗着嗓子说:“欠男人鸡巴干的骚货,把与哥叫醒一起干你好不好。”
“呜不要……不、啊……”
许别意乳尖发热,被揉得快感连连,下身更是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涌动,他像是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什么,被蛊惑似的,略带亲昵地轻声喊出一声:“欲行……”
他背后的陈欲行敏锐地捕捉到,应了一声:“嗯?爽不爽?”
许别意不知回答,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熟睡的霍与,身体红得不像样,被猛烈地操干,整个人一抖一抖的。
屋里三个人,一人睡着,另外两个人却胆大包天地行苟且之事。
那个半夜被自己丈夫的好兄弟强操了的人妻,神智迷蒙。早被男人操熟了的后穴自己就会吸吮能给他带来快乐的宝贝,即使他再不情愿,骚浪的小洞已经向别的男人臣服,打开最深处的渴望,让那根粗壮火热的阴茎进得更深些更用力些。
陈欲行则早知这副身子熟透了,然而操起来才是真觉销魂。他呼吸粗重,夸奖似的咬许别意的耳朵,蹭着他的耳垂,断断续续道:“宝贝儿真骚……真热……想操你一辈子。”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也热得不行,没了章法,两手用力掐着许别意的腰侧,拇指就死死摁在腰窝上,下身粗大的性器大肆撞击粉白的屁股,捅到肉穴深处,把里头的嫩肉磨软了,操熟了。
结结实实地满足了晚上看许别意铺床时的想象。
“铺床的时候,就想操你了……小屁股翘着对着我,说,是不是在勾引我?欠操的骚货。”
许别意哪里还说得出话,他被干得神魂颠倒,双颊酡红,只知道摇头。快感越来越绵密,将他吞没,彻底沦为这场不伦的性爱的奴隶。
最后关头,许别意忍不住伸手撸动自己的阴茎,在陈欲行猛烈的撞击和极致淫秽下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