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谁能不答应。

两人一个抓着他的腰,一个揽着他的腿根臀部,奋力冲刺。

每一下都蹭过前列腺点,生生让高潮后格外敏感却又不太能爽的许别意尝到高于一切的快感,每次冲击都爽得尖叫,缩紧脚尖,肉穴浪荡地配合男人的肉棒开合缩咬。

不多时霍与和陈欲行一起射精,射得很深,也很多,三个人汗水相交,体液混合,融为一体。

房间里有些热得厉害,淫靡的气味弥漫空中,三人交织的喘息声十分和谐。

许别意觉得自己被两个人男人的气味紧紧包围着,餍足地倚靠在霍与身上,抱着陈欲行蹭。

缓过劲后,陈欲行和霍与才问他,刚刚到底怎么了。

许别意觉得难为情,不肯说实话,只是摇头。

但两个男人皱着眉,明显都担心的不行。

霍与和陈欲行对了个眼神,而后试探地问他:“是不是还是害怕?蒙着眼睛看不见我们的话。”

许别意一愣,好像后半程已经忘记害怕了。或者说,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两个男人身上,知道他们在他身边,不会离开,就不那么怕了。

他一时没回答上,霍与和陈欲行便以为他默认了,心里同时沉了一口气,看着对方,眼里心思重重。

陈欲行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一会儿和许别意坦白。他起身抽出性器,抱他起来,让他和霍与的下体分离,再次走进浴室。

不用多说话,霍与也跟了进来,二人协助,想给许别意把东西弄出来,但却被拒绝。

“我想留着,可不可以明天再洗?”

霍与愣住,陈欲行也没想到许别意会这么说,这才发现方才许别意一直紧紧夹着腿,努力不让深处的精液流出。

他心念一动,忍了忍说:“会生病的。”

“就一晚,没事的,哥哥我想。”许别意环住陈欲行的腰,埋在他怀里。

霍与叹气,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带了几丝愧疚,说:“宝贝,刚刚让你难受了是吗?是我们太着急了。本来以为不关灯,我们又能及时安慰你的话,你应该可以接受蒙着眼睛,但还是我们考虑不周。让你害怕了,对不起。”

许别意被霍与的一番话说得一时怔神,好一会儿才理解霍与的意思,也明白了哥哥们今晚为何一定要蒙住他的双眼。

许别意从前不能关灯睡觉,被蒙住眼睛也不行。

本质上来说,是PTSD,还有安全感的缺失。

以前的乡下人结婚通常就是口头约定婚姻,两家人两个面定下了,就一起过日子了,有的摆个酒席,有的酒席都不带摆的。少有说结婚就去登记的,有的甚至一辈子没真正登记结婚。

别意的妈妈就是,家里揭不开锅了,就嫁出去一个女儿,挣了几袋大米鸡蛋,还有一只猪,婆家给的还挺丰厚,他们也没多打听,就把别意妈妈送过去了。

别意妈妈嫁过去后才知道,她的丈夫是个四十多岁的傻子。

在丈夫家任劳任怨,做尽了一切能做不能做的活,还被公公婆婆逼着和傻丈夫发生关系。

别意妈妈受尽了苦楚,在几年后,偷偷和村里的一个男人好了。

那男人是读过书有文化的,在村里当个老师,其实对她也不怎么样,就是发泄罢了,偶尔心情好才会教教她识字读书,凑个趣儿。但她终于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快乐,很是满足。

乡下人也不太注意避孕,没过多久别意妈妈就怀了孩子。

她十分清楚自己怀的不是她那个傻丈夫的孩子,而是情夫的。她去找对方,想让对方带她走,却遭到严厉的拒绝和吓止。

后来两个人闹大了,人尽皆知,那个老师没脸待下去,只能拖着别意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