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甜。
这种不需要怎么动脑的纯手工活也无法阻止她继续乱想。
于是过于腻人的糖在嘴里化开后,不知怎么,好像绵延出了一点苦味来。
周一早上去学校时,连严星茜都察觉出她不对劲。
“然然,你怎么啦?”严星茜偏头打量着她,“周末闷在家里不肯出来,今天一大早也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周安然抿抿唇:“没事,就有点担心成绩。”
严星茜一脸不解:“你上周五不是说考得还行吗,要担心也该是我担心才对吧。”
周安然心里有秘密瞒着她,本就已经有些愧疚,也不想她因此再为自己担心,她勉强扬了扬嘴角,装作是开玩笑的样子:“就是担心你的成绩啊。”
“好啊,你居然取笑我。”严星茜伸手去挠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