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而是可以相互补充、共同繁荣的关系。
“夫子。”
“夫子。”
“夫子。”
徐京墨点点头,继续说“有了商业的流通,能让农产品通过商业的渠道增加价值,这样一来,农户就能获得更高的收益。假如每家每户都买的起牛,这耕种效率是不是就更高了,有了足够的银子,总会有人去开荒的,然后就会有了更多的农产品涌入市场,商业自然也就越发的发达。”
桑弘羊的
观点可不至于于此,他在政策实践上亦是极为杰出的,盐铁专营政策就是由他提出吗,沿用至今的。
孟自强是对商业最感兴趣的学生,“夫子,官商一事您怎么看?”
“不看,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本就不该出现。”徐京墨看了眼学生们,继续道“诸位,乡试在即,专注于课业。我个人是推崇桑弘羊的理念的,但是你们的考官就未必了,在还没有出仕的时候,不必妄谈时政,因为没人会听到的。”
不是他势利,而是这就是现实。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乡试的日子。
徐京墨一早就到了考院的门口,目送自己的学生。看到他在,伍班的学生就像有了主心骨一样,这次考试他们一定可以。
朝廷派了的考官正是秦卓轩,翰林院的学士,更是秦阁老的嫡长子。秦卓轩不好文风华丽,而喜务实的文章,这也是他家学渊源所致。
第一场考完以后,考生们交卷离开考场,试卷按座位号排好,然后将考生信息密封装订,此过程称之为弥封。弥封还不够,即便是馆阁体,也是能笔迹认出人的,所以这些卷子要交由誊录所抄写为无个人信息的朱卷。最后朱卷经由对读所检查,确定誊抄无误后就会送去公堂,交给考官们评阅。
三场考试,难熬的是应试的学子,对于其他人来说,九天不过是眨眼而过的时间。
临安的学风不错,考生的卷子能被考官看上眼的也不在少数,可惜这录取的人是有定数的。忙碌到最后,秦卓轩这个主考官要做最后的定夺,他看着眼前的试卷,觉得有些出乎意料,“这临安的书院是专门寻了做过官的人来讲授不成?”
他接连看到了六份很是务实的卷子,虽然角度不一,但是无一例外都考虑了实际的情况。有人说的是从木料到房子,有人说的是煮米成粥,也有人说的是瓷土成瓦,都很贴切,而且这些学子明显是做过的这些的,而非是道听途说后的纸上空谈。
温家,温大学士看着秦卓轩送来的拜帖,日子定在鹿鸣宴以后。他该是要见他一见的,四位阁臣,温阁老和秦阁老的政见更为相似,可惜,如今只剩年迈的秦阁老独自在撑着。
伍班的学子在考完后,还是回了书院,比起家里,还是在书院与同窗一道更舒服些。何况,他们心里都明白,徐京墨若是打算参加明年的会试,最多也就只有几个月时间与他们想处了。
他们将自己的卷子默下来交给徐京墨,徐京墨看了后心里大致有谱了,“你们这次参加乡试的有一十三人,若是考官没有文风的偏好,能上榜者约莫十之五六。”
待到放榜那日,果不其然,伍班尹琪、罗浩、孟自强、刘民意、张宇、林浩然六个人都是榜上有名。
鹿鸣宴,六人结伴而行。
秦卓轩发现阅卷时让他感到欣喜的卷子正是出自这几人,“你们几人是同窗?”
“回大人,我等皆是重山书院的学子,刚巧都是一个班的同窗。”
竟然还是同窗,那么他们这文风定是源自授业老师了,“你们的夫子是何人?”
“徐京墨。”
原来是他。
徐京墨初来临安时是个不起眼的少年,数年过去,已经成了家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