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一揭开衣襟,果然胸前又洇湿了一大片,散发着浓浓奶味,魏蓥脸色通红地将帕子换下,匆匆叫人拿去丢了,却不巧被担心进来的陈姑姑瞧见了。

陈姑姑是过来人,一看她这样哪里还能不明白,委婉劝道:“二奶奶别嫌我多管闲事,这时日久了,孩子的奶该断还是得断,不然身子沉重,苦的是自个儿。”

魏蓥脸上红得快要滴血,这府里头哪里还有孩子,只有两个越活越不着调的男人罢了,心里越想越羞,只得喏喏称是。

陈姑姑一看她这软性子就叹息。

到了晚上,大哥先一步回来,挥手让丫头们退下去,抱起魏蓥放在大腿上便搂着她亲,亲着亲着就习惯往下走。

魏蓥赶紧抬手捧住了男人的脸,喘息着认真道:“伯策,我有话同你说。”

情欲迷蒙的男人瞬间神色恢复了正经,坐直了盯着她,有些担心问道:“怎么了?”

魏蓥咬了咬唇,有些难以启齿。

“伯策,我听人讲,孩子到一岁时便该断奶了。我到如今还流个不停,怕是不好……”

“问过陈姑姑了吗,她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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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陈姑姑同我讲的。”

秦敬修一听,不由自主往下瞥了眼女人鼓鼓囊囊的胸脯,恋恋不舍移开了目光,舔了舔唇道:“既然她也觉得不好,那便断了罢。”

说着起身自己去倒了碗冷茶,一大口狠狠灌下。

魏蓥也知道男人不好受,拧了块湿帕子,依着他在桌旁坐下,替他慢慢擦着手。

秦敬修一直静静地看着她,等她擦完,便又抱到了自己腿上,缓缓摸着她的腰,低声问她:“除了不能吸,摸可以吗?”

魏蓥便点了点头。日日有荤来一彡九④九④六彡一

男人麻利地将她上半身剥了个干净,凸起的乳珠一接触空气又敏感地淌下奶来,馋人眼,秦敬修咕咚咽了口唾沫,有些失神喃喃:“那舔呢,我能帮你舔掉吗?都流下来了……”

“嗯……可、可以的吧?哈啊……”

她一首肯,男人立即便手口并用地欺了上来,粗砺火热的大舌舔过俏生生的乳尖,酥酥麻麻带来些许痒意,在被他一捏一挤后,奶水儿便淌得更欢了,本来堵着的奶出来了是好受了些,可魏蓥又有些担心地伸手去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