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蓥虽然不想变成他口中一心图利的人,可却不能不求他。

“殿下!求殿下救穆国公一命。”

见小妇人盈盈伏倒在地,神色哀戚,朱珩愈发冷笑。

“你倒是对他用情至深。”来1[10《3<7⑼6821·看,更多

魏蓥对他的嘲讽恍若未觉,只是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申述道:“正启年间,太祖所封公爵,大都为佐太祖平定天下的开国功臣,都是为我朝建立立过卓越功勋的柱国之臣。世袭罔替,与国咸休。如今的穆国公更是为人忠勇,为国忘身,如此英雄,不该被小人构陷,死于党派之争……”

魏蓥说到后面已是声声如泣,她的秦大哥啊,他是那么信任他身后的国家,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招致了太子厌弃,如果他就那么不明不白地在战场上死去,就算冠以“为国捐躯”的美名,她也无法接受。

受不住面前男人嫉恨受伤的目光,魏蓥垂下眼,伏拜下去重重磕头。如今她只求他能好好活着,哪怕从此只能远远看着也足够了。

“够了!魏蓥,我给过你太多次机会,可你总叫我失望。事到如今,我再不可能任你予取予求。你既求我,自然该知道要拿什么来换。”

魏蓥如何不懂这场交易她需要付出什么,她跪在那儿,当着男人的面一点一点颤抖着脱起了衣。

“呵呵。”男人冷笑着故意出言刺她,“魏蓥,你这副模样,若有旁人在场,倒像是我在逼迫清白女子献身似的。”

魏蓥如何听不懂话中的嘲讽,无非是笑她明明骚浪淫荡,却还故作正经。

她难堪地别过眼,快速脱掉亵衣,露出了里头荼白色的肚兜。

朱珩眼皮一跳,没想到她今日竟这般大胆,可见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男人上前一步,伸出手指勾着她肩上的细带,将她缓缓从地上拉了起来,也让这件特殊的兜衣愈加清晰呈现在他眼前。

那是用极轻薄的透明素纱缝制而成的小衣,紧紧贴在她凹凸饱满的胸脯上,隐隐约约半遮半掩,其上细密绣着的花枝缠绕多姿,沿着乳房的起伏向上游走,四下点缀着几团妖冶牡丹,而开得最艳的当属那两朵高挺绽放的红梅,灼灼如血,傲寒盛放。

好一副精心设计的繁盛春景!

朱珩看红了眼,“这是谁的手笔?”

不敢面对他满是侵占欲望的眼,魏蓥嗫嚅道:“是……是我自己缝制的。”

男人好像轻笑了一声,听不出是赞许还是嘲讽。

“你倒是知道自己能有多骚。”说着,朱珩便抬手覆了上去,丝滑的布料如同蝉翼一般,触手更是一片细腻,凝脂般的乳儿绵软又不失弹性,随着她的心跳愈发不安起伏,朱珩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拿指甲刮了刮发颤的梅蕊。

“什么时候硬起来的?”

“……进宫走来的路上。”迟疑是因为魏蓥撒谎了,其实在她穿了这身披上外衣后便被摩擦得发痒硬立起来了。

显然男人并不意外她的骚浪,继续刮蹭着一点点逼问。

“原本是打算穿给谁看的?秦敬修?”

魏蓥没有说话,男人便转为掐住了奶尖重重一扯,咬牙恶狠狠道:“说!”

魏蓥极为难堪,却不得不坦白:“是……几日前新绣的。”

朱珩闻言心头一动,他心底不断告诫自己不要犯傻不要期待,却还是忍不住燃起一丝希望来。

“那时候你想的是谁?”

女人死死咬着牙,不肯再说了。

朱珩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是啊,还能是谁,反正不会是自己,这个女人对他一向狠心,明明是来求他,可连说一句好听的话骗他都不愿意。一想到这里,他便忽然觉得身心俱寒,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