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
秦敬泽终于脱身,这时候看到兄长这张威严冷峻的脸倒是觉得亲切了起来,告了声罪,扯了扯衣摆便快步回了后院。
喜屋里红烛高照,沐浴后一身清爽的秦敬泽绕过屏风,看见端坐在床沿娴雅美艳的妻子,一颗心扑通扑通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秦敬泽喉头滚动,有些口渴,恰好丫鬟端了碗醒酒汤上来,他接过后咕噜咕噜一饮而尽,挥了挥手让众人都退下。
再看帐中时,跃动的烛火照在美人沉静的芙蓉面上,如珍珠般莹白无瑕,散发着细腻光泽,一双黑亮的秋水眸幽幽望来,眼尾微挑,对上的刹那竟有种勾魂摄魄的美感,秦敬泽从来都对她没有抵抗力,不由痴了一般朝她走去,视线从她妖冶诱人的红唇缓缓下移,但见酥胸饱满撑得衣前鼓鼓,下方腰肢紧束不盈一握,坐姿虽是端庄挑不出一丝错,却也隐隐能瞧出纱裙之下的玉腿修长笔直,真真是个极品。
秦敬泽初见第一眼就为面前人的美貌所倾倒,那时依水凭栏的她恍如仙子误入凡尘,叫人可望而不可即。然而今夜,他却觉得,不是仙女怜悯他这痴妄俗人下了凡,而是在他面前的根本就是一个妖精,要他痴要他狂,要他奉上所有的爱意与热情。
再忍耐不得,秦敬泽扑上去将新妇压倒在了床榻上,便要去亲她的嘴。
“魏蓥……娘子……”
魏蓥被男人的莽撞粗鲁唬了一跳,吃痛“唔”了一声,顿时想起不好的回忆,轻蹙起蛾眉,开始挣扎推他。
“别……”
“娘子,你可还记得我?”
“什么?”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秦敬泽此刻却也顾不上了,一边胡乱地亲她,一边快速将自己身上碍事的外袍和亵衣都扒了下去。
白皙精壮的男子胸膛猛然落入眼中,魏蓥仓惶别过头去,不适道:“你先起来。”
“娘子,娘子……你不记得我了吗?”那时春雨初歇,他携二三友人撑篙游湖,桥上的她杏眸含愁如烟似雾,飘然离去之际他失魂上前追了两步,扑通落水前对上她惊讶睁大的雾眸……
那双在梦中折磨他多年的眼眸此刻含了水,夹着一丝痛楚盈盈望着他,一下子就击中了他的心魂,叫他浑身发热颤抖,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如同重获至宝一般,着急去寻她的唇,重重地又亲又吮,随即伸手将最后的亵裤也甩了出去。
魏蓥这下是真的慌了,抬手捂住眼,颤着声喝止:“你起来!”
可情欲上头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拒绝的话,她捂住衣襟,他便粗鲁地直接撕扯,她推他打他,他就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捣乱,等裸裎相贴时,两人好似刚打完一仗,皆是吐息火热,气喘吁吁,只是秦敬泽却是因为情动刺激的。
“娘子……你真美……”
这一身冰肌玉骨,只是贴着握着也足够黯然销魂。
秦敬泽微微撑起身,从上看到下,来来回回扫视,停留在她鼓耸起伏的胸脯上的时间格外的长,叫魏蓥又气又羞,满面通红,恨不得就此死去。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今后的丈夫竟是如此粗鲁无礼,孟浪放荡!仿佛从一个陷阱掉入另一个陷阱。从赐婚之后刻意压抑的诸多情绪乍然翻涌,迷茫、委屈、绝望……体现在身体上,则是被男人强行打开的腿心,如同胸前羞涩的红梅一般,紧紧闭着,又涩又紧,丝毫不许外物闯入。
秦敬泽胡乱摸了几下牝户,握着胀硕如棍的阴茎试探着顶了两下,便强硬破开了她的身,才使力往前一送,一滴泪便从魏蓥眼角淌了下来,惊得秦敬泽当即止了动作。
“娘子?”
魏蓥被剧痛刺得心神回转,瞧见身上男人这副模样,紧紧闭上眼,哑声再次斥道:“出去!”
那话中的嫌恶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