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魏蓥索性掐着奶尖儿送到他嘴边,娇声催促道:“大人,吸一吸,奴家快要痒死了……”
一时之间,只听得“啧啧”的情色吸吮声,男人如同喝奶一般嘬着她的敏感乳尖,魏蓥昏了头似的,将他鸡巴绞得死紧,又被大力破开,女人“嗯嗯啊啊”高低呻吟不断,难耐地狂狼扭臀将他的阴茎吞吃得更快更深,很快又有一股热流冲打在他肉柱上……
朱珩稍稍缓下攻势,有些无奈又觉好笑,“怎么被吸个奶儿都能喷?”
魏蓥喘息剧烈,听他这话心里也觉得丢人,可那粒淫药让她比往日更加饥渴敏感,只得夹着他缓缓延续高潮快感。
“嗯……好舒服……大人快动一动……奴家还想吃大人的精水儿……”
魏蓥故意拿话勾引他,身子扭得如水蛇一般,朱珩很快也溃不成军,压着她的臀狠狠上顶,旋即将她整个儿搂住,翻身紧紧压在她身上,只胯下迅疾猛烈地抽插。如此不顾她的哀求狂浪肏了百十下后,终于粗吼着汹汹泄在了她骚心深处……
“哈啊……好烫……”
朱珩一身湿汗,却舍不得放开她,半硬的性器时不时在她湿滑穴口缓缓抽插,不肯退出来。
“大人射了好多……奴家都含不住了……”
魏蓥一边娇声抱怨,一边伸手去摸他汗湿性感的胸膛,摸着摸着,便又勾起火来,被他骂着“骚货”,恶狠狠地压到身下……
如此颠鸾倒凤被翻红浪,魏蓥只一个劲儿地缠着他,缠得男人射无可射才恋恋不舍从她身子里退出来,又缠绵搂抱着同她吃了个嘴儿。
“阿蓥,同我进宫吧,咱们做一对儿真正的夫妻……”
朱珩看似玩笑一般说着,却未必不藏真心,然而听在魏蓥耳中,却只觉惶恐。
事到如今,以她的身份进了宫该如何自处?作为他的宠姬玩物吗?他又要将她的丈夫置于何地?
朱珩紧紧盯着她的眼,她竟从其中读出了几分危险和疯狂的意味。差点忘了,他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天真热忱如赤子般的朱玉行,莫非……魏蓥心头发颤,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如果他连自己的丈夫都容不下的话,那秦敬修呢?
朱珩双眼一眯,正欲说什么,被“笃笃”两下敲门声打断。
“殿下,天色已晚,可要用膳?”
朱珩这才想到两人从午后纠缠到现在连口热茶都没喝过,见魏蓥要去够床头的衣裳,伸手将她捞回了怀里,冲门外扬声:“端进来罢。”
秦敬泽推开屋门,便见床榻之上赤裸裸的两人肢体交缠,女人匆匆抬臂欲遮掩身前风光,却被男人拦着,旁若无人地慢条斯理捞来衣裳替她穿戴,满屋尽是难言淫靡的气息……
秦敬泽若无其事地取出漆盒里尚还温热的吃食一道道摆好,俯首躬身候到一旁。
朱珩这才懒洋洋起身,没拿正眼瞧他,只由着魏蓥伺候穿戴用膳,从穆国公府后门扬长离去。
五十三.别碰我
五十三.别碰我
秦敬泽送完太子回来时,魏蓥正默默对着床上的褥子发愁。这上面一块块半湿半凝结的水痕精斑,是决计不能让丫鬟去浣洗的,可丢了的话……
“啊”正想着,腰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魏蓥无法起身,被推着压在了凌乱的被褥上,稍一呼吸便闻到了怪异的味道。
魏蓥欲挣,男人已经掀起裙摆摸了进来,果然摸到了一手湿滑,显然是肚子里吃不下那么多男人精水儿,慢慢淌了出来。
“你别碰我……”魏蓥从未像此刻这般排斥厌恶他的触碰,只是伸手推他打他,却如同蚍蜉撼树,气喘吁吁地被再次扒光了衣裳,被摆布成腿心大开的羞耻姿势,露着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无一处白净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