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魏蓥本就处在敏感中,这一下又是遍体酥麻,哼声不绝,焦急之下更是翻了个身趴到枕上,翘起臀大大张开了腿儿,伸手往后毫无章法地就往穴里探去,却只摸到了满手的淫湿,越摸越多,却不止痒,终于崩溃着求饶:“肏我……快插进来……想要鸡巴……啊”

秦敬泽提起她两条乱扭的腿儿,狠狠把肿胀的粗屌捅了进去,只一下便将勉铃送的更深,直直顶在了宫口,颤得女人要死要活,不住翻起了白眼,惊叫连连。

熟烂的骚逼汁水丰沛,男人拿胯间巨杵捣穴,浓白的春液越捣越多,随着抽插不断淌出来,分不清是原本含不住的精液还是其他,被秦敬泽发狠似的都操了出来,才肏了十几下女人就狂乱摇摆着头,泣声道:“不……又要喷了……啊”

秦敬泽骤然退出,看她急剧潮喷,又重重顶了进去,胡乱摸着她的骚豆,给予她接连不断的刺激,魏蓥再也分不清天上人间,尖叫着不断喷水儿,便如同失禁一般,浇的男人满身是水。

高潮的小嘴儿将他跳动的鸡巴死死咬紧根本不允许他抽动,秦敬泽直到其稍稍松了才快速抽插几下后抵在她深处狂乱射精……

“呃啊……”魏蓥趴在床上浑身颤抖,乳肉浪摇,小腹之下还在颤动不休,完全神思不清,连被人拉着抱进了怀里都没反应。

射精后半软下来的鸡巴被迫离了湿热沼泽,淌出一道白浊湿痕,秦敬泽套上亵裤,看着被秦敬修小心纳入怀中兀自失神的骚妇,忍不住嘲笑。

“堂堂国公爷,连这样一个被玩烂的婊子都稀罕得要命,真是出息。”

“出去!”秦敬修死沉着脸没再看他,将娇软无力的女人放平在枕上,伸出两指入到她穴中,无视那些难堪的异样湿滑,四处寻摸扣挖,却被她无意识吸着咬着不肯松开,不得已替她刺激抒解,被喷了一手后才松开许他将那害人玩意儿取了出来。

“蓥儿……”秦敬修痛惜唤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抚。

魏蓥已经渐渐清醒,不愿见他,呜咽着转身朝内伏倒在床里,为自己的骚浪感到万分羞耻。

方才若非是死死咬紧着牙,她可能真的会当着那人的面哭着求他也干进来……她,她不如死了算了……

“你出去吧……”她现在谁都不想看到。

秦敬修满怀忧心走了,可是这是二爷的院子,没有谁能把秦敬泽赶出去。他凑到她耳畔,如鬼魅般幽幽道:“魏蓥,我知道你们的打算,我不会和你和离,你也休想嫁给他,你是我的,一辈子都得和我绑在一起。”

男人是如此的疯魔执拗,奉行的原则是得不到也要毁掉。可魏蓥从来没想过要离了他改嫁,她的家族已不会再给她提供庇护,找哥哥?像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说出来便是亲哥也会鄙夷嫌弃、恨不得同她划清界限吧?有的事情一步错,步步错,她已没有回头路,那便这样吧,这人生又何时是她能自己做主的?

四十三.喂饱赴宴(穴里塞葡萄)

四十三.喂饱赴宴(穴里塞葡萄)

听说大爷和二爷又在外头吵了一大通,最终没谈拢不欢而散,秦敬泽回了屋,一心逼问折磨她。

魏蓥不愿回忆,也不想将她与大哥的那些亲密过往讲给第三人听,故而只是死死咬着唇,倔强不语,却换来男人愈发疯狂的报复惩罚,一个劲儿疯魔一般强调她是他的。

这天母亲从佛堂里出来,叫人备了一桌晚膳,摆明了要一家人聚在一块儿吃饭。

魏蓥不得不勉强从床上起身,由绿珠搀扶着往净室里去。当贴身绸衣缓缓委地,那一身的红紫再也遮瞒不住。

绿珠嚇了一跳,慌张垂下眼去,欲言又止。再抬头时,只见二奶奶已经背过身迈进了热气氤氲的浴桶中,低低舒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