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条腿掰折抬起,压在自己胯上,重重地肏入穴中,放肆上顶。

上半身没了支力点的魏蓥不得不伸手往后撑住树干,才能勉强抵御男人的狂攻猛插。一头凌乱披散的青丝晃荡着,不时挡住脆弱惨白的小脸,又露出那双纯净残败的桃花眼眸,有种惨烈的美感,不仅没让男人心软收敛,反倒激发了他隐于心底的暴虐欲望,他将女人纤弱无力的双腿扯得更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随即贴近半步,一下又一下顶送。

魏蓥被颠得想吐,后脑勺时不时撞在树上,不得不强忍着阵阵头昏,死死抠住手下树干,可被强行破开胞宫口的痛楚让她拼命夹紧了穴,试图阻止男人的侵入。

“魏蓥,你好好看看,现在在肏你的人是谁?你现在是咬着谁的鸡巴死死不放?你说你是不是骚货?越是被骂骚水还流得越凶,淌得满地都是,连大哥给你挑的衣裙都弄脏了,到时候你要怎么跟他解释,嗯?是不是也要去给他舔鸡巴,然后跪着掰开你湿透的骚逼求他肏你、惩罚你,拿骚甜的淫水喂饱他?”

秦敬泽忽地抽出了硕大阴茎,任它昂扬滴水,踢了踢地上的裙子,居高临下发号施令:“躺上去,自己张开腿抱着,我要看着你的骚逼肏你。”

逼肉红肿淫媚,糊了满满的一层白浆,如雪地红梅,艳烈逼人。秦敬泽跪下去,有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为这展示了世间极致淫欲之美的神。

他将她的腿抬得更高,架在自己大腿上,自上而下再次侵入那极乐销魂的淫洞,对着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又磨又撞,惹得女人失控扭腰,却被他一手扼住,另一大掌贴压在小腹之上,感受着一层皮肉之下硬肿龟头不断对着她那处死穴侵袭攻占。

飞速的碾磨叫她陷入无意识的狂乱之中,只知道身体内有股洪流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喷发出来,魏蓥止不住哀声求饶:“不要……不要……”

“要喷了吗?旁的人能让你爽得喷出水么?”

男人一遍遍逼问,明知伤人伤己却不肯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