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3)

,南方未曾有的大雪,细腻堆叠成他的皮肉,雪地上泼洒的花瓣,带香味儿,就是那儿的颜色了。这世界上有俗套的红,不够精彩的红,但许时曦的红是媚的红,纯粹的红,海棠、杜鹃、珊瑚,春天琳琅的花开满山坡。细白手指就插在这脂红的穴里,不得章法地乱捅,小巧的阴茎勃起,肉头也是红的,颤巍巍分泌清液。

杨宙觉得脑子嗡嗡作响,闭着眼掉眼泪的男孩子在他身旁摸自己,绵软奶白的腿根轻轻地颤,下身淫液泗流,晶亮像夏天傍晚湖水的涟漪。

他明明应该制止他的。

杨宙贴过去,掐许时曦绵软的脸。

“……睁眼。”

许时曦努力睁开眼睛,眼睫湿重地垂着,绞成一团。

“自己摸舒服吗?”

杨宙的目光在冷静和失控之间艰难维持平衡,许时曦半张着嘴不能给出答案,只能胡乱颤抖几下,居然就这么在他的注视中到达轻飘飘又甜蜜的高潮。

喷出的汁水湿淋淋落了满手,杨宙朝他压下来,将他拢在身下,蓄势待发的野兽一样,重复了一遍问题:“没听到?我问你,自己摸舒服吗?”

他好像在生气。

许时曦后知后觉感受到危险,条件反射般挣扎了一下,可杨宙有力的胳膊撑在他身侧,不能撼动分毫。

许时曦小心翼翼地摇摇头,身体还轻颤着,嗓子沙哑实话实说:“没有你插进来舒服……”

杨宙低头埋入他的肩窝,笑声很低,却不带什么真正的笑意。

“那别人呢,许时曦,别人是怎样插你的?”

许时曦给他压着,看不见他的表情,语气中也难辨情绪。但许时曦很喜欢杨宙与平时不太一样的凶样子,他捂住脸,软哝哝地哼:“……就是、就是像你那样插……”

杨宙抬起头看着许时曦半掩住小小一张脸,不是很高兴。问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得到答案后又不想跟莫须有的“别人”类比的人还是他,这算什么,自讨苦吃吗?

他伸手握住充血的膨大性器,用攻击性强烈的茎头轻拍许时曦湿红软滑的女阴,反复磨蹭瑟瑟鼓胀的阴唇,顶揉挺立的花蒂,故意忽略流曳着甜液的小口,似有若无地令它苦受着不能吞吃的折磨。摩擦间水声咕咕啾啾,许时曦的身体反应极诚实,杨宙磨一下,他就像一条被冲上岸的小白鱼那样轻轻弹一下。软糯腿根夹着男生劲瘦的腰,弹一下、贴一下,绵绵的,想依赖又不敢依赖。

绵延不绝的性快感彻底攫住许时曦的所有感官,他呜咽一声,尚在高潮余韵的身体根本不容进一步的挑逗,更何况如此直接的刺激。酸胀的内腔坏掉了似的,在这样的狎玩后又抽搐着挤出股淫水,滑腻浊白地缠在红肿阴阜,也蹭湿了杨宙的鸡巴。

许时曦的脸泛着红,一副春情泛滥的模样,却又犹带冒着奶味儿的睡意。莹白皎洁的少年人身体裹在棉白的衣料内,如同棉絮包裹的一枚小月亮,有令人安心又沉迷的温度。

杨宙咬了咬月亮弯弯的尖儿,犬齿磕在许时曦下巴软肉上。粗硬狰狞的阴茎重重顶进翕张骚红的穴口,掐住那把细窄的腰,大开大合地操起来。月亮泛起潮汐,月亮落进杨宙年轻的船舱,青天白日的,却也好像有漫天星河随之轻晃。

那藏在棉料里的奶包总算彻底展露出来,白软的,温吞驯良,羞涩的,像荷花苞剥出来的嫩瓣。杨宙意乱情迷地拿面颊去蹭,嗅到很乖的一股奶香。他自认早就不是贪甜的小孩子了,在这个瞬间却还是不能自已地体会到一种莫名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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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长评把我笨拙表达的东西说了出来,实在觉得很感激很幸福。这个故事确实有很自我的一些野心,就像申女士说的,爱会让人与众不同,杨宙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