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曦红着眼眶挨操,身体一颠一颠,脑子里晕乎乎的,还要抽出心思认真告诉杨宙:“……嗯……你多摸摸,多摸……就会变大的,好里面……”
他伸手摸肚子,表情似乎有些痛苦。杨宙一个深插后他便受不了地射精,穴里随之涌出泛滥汁液,咕啾水声愈发明显。身体完全软了,瘫倒在垫子上任人淫猥,一边小腿搭不住杨宙的脖颈,滑下来被摁在男生劲瘦的侧腰。
杨宙被他的骚水浇得后背都发麻,却丝毫没停下动作,高潮后的阴道更紧更热,而且这时候继续狠操会让许时曦哭出声音。许时曦哭起来脖子都泛红,眼睛轻轻半阖,睫毛湿透,咬着唇含混抽噎,配上那些小雀斑,像是个被欺负的小孩。
小孩穿了中筒袜的腿随着交合动作在杨宙肩上乱蹭,他偏过头,唇瓣在许时曦腿肉上印过,权当一个吻,轻得像风吹着蝴蝶稍稍停留。
太热,汗意蒸腾着在喘息间氤氲,许时曦鼻尖上挂着晶莹汗珠,球服也被打湿。杨宙的刘海浸过汗后散在额前,情欲染得他的眉眼似有云雾掩蔽,许时曦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中变得更朦胧。
穴口已磨出白沫,许时曦再次勃起,肉屄驯顺地含住杨宙的阴茎,里面像藏了许多会吮吸的小嘴,缠绵淫浪地侍候这根东西。双腿换成夹在杨宙腰上的姿势,在他背后难耐地交缠,许时曦睁开眼,贪婪地观赏杨宙动情的脸,心和穴腔难以自持地柔化成糖浆,勾勒杨宙的轮廓。
杨宙跪在许时曦腿间,他撑着柔嫩的腿根将性器往里顶,在水滑软热的淫穴里抽送。许时曦有一个柔弱可欺的肉花,像是天生就该容纳杨宙的性器,每寸筋络都被内壁尽心尽力地侍弄抚慰。淫液淅淅沥沥淌出来,在插弄间飞溅出些许,黏糊水声在沉闷郁热的室内是一条爬行的蛇。
许时曦握住杨宙的手,创造出一次自作多情的十指相扣,两人手心的热度交融,他眼里汪着水,声音沙哑:“再往里顶……杨宙,想让你射到最里面。”
杨宙愣住,动作有一瞬滞涩,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孩子气的茫然,许时曦猝不及防被可爱了一下。可身体里那根东西却已不是幼童的量级,许时曦动了动,尝试把它吞得更深:“往里……往里呀,你快撞到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明说自己还有一枚深处的巢穴,类似走入泥泞湿漉的林径后仍可以继续探寻水源。杨宙倒是懂了他的意思,耳根有些发红,俯身与许时曦胸膛相贴,垂着眼亲许时曦的脸。
“……会不会痛?”
烂温柔,甜的温柔。
许时曦摇头,眼泪碎片像珠玉坠落,乖顺地求:“不痛,喜欢你进来,会更舒服。”
杨宙叹了口气,找好角度更深更用力地小幅度插着,试探那个更窄小的入口。尽管腹腔内囿着股酸胀感,许时曦依旧很努力地把自己敞开,被迫又主动地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杨宙实在难忍,他更用力地耸,闭着眼把伦常抛至脑后。宇宙坍塌成一间小小的器材室,他在许时曦身上寻找重燃的可能性。杨宙低低喘息,又插了几十下,终于将肉头深深嵌进许时曦体内,微微撞开宫口酣畅射出浓精。
许时曦受不住地长长哼了一声,喉咙里咕噜噜呜咽,搂紧杨宙的腰,身前的阴茎淅沥射出些稀薄精水,穴里竟是抽搐着吹出大量汁液,给杨宙干到潮喷了。
“呜……”许时曦眼睛闭着,球服皱皱巴巴,脸也皱皱巴巴,眼泪汗液弄得脏兮兮,嗓子叫哑了,还要嘟嘟囔囔讲话,“把我射满了。”
杨宙很听不了这个,一听就手忙脚乱,好像许时曦叫床讲这种骚唧唧的话是他的某个开关,只要听见一个词就要变成慌张的笨蛋。
他抿抿唇,脸还红着,发泄过的阴茎缓缓从许时曦穴里抽出来。里面滑腻腻热乎乎,拔出瞬间发出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