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定,但是从数据上来说,他们的行为并不合理。”杨玄捏了捏闹闹的脖子,这只猫的毛一被压下去,那截小脖子就细得可怜了,简直让人怀疑能不能承受住这只馋猫的大脑袋。
“发展期的公司的资金链就像是猫脖子。”杨玄说,“致命,但是脆弱,所以要特别谨慎。”
她说这话的时候,大概是路灯的光映到了她的眼睛里,像是飞快地划过了一层冷光,非常非常的……让人窒息。
李伯庸忽然有种感觉,好像杨玄就像是一个带着笑脸面具的人,拿着哄小孩的玩具一样的木头剑,看起来无害到简直不起眼的地步,只有在碰到敌人的时候,木剑的边缘才会露出森冷凝满了杀意的冷光,非要见血不可。
他从没有见过这么……犀利的女人。
于是李伯庸突然笑了起来,把车停在杨玄家门口。
杨玄愣了愣,疑惑地看着他,没顾得上下车。
李伯庸说:“那啥……这么多年,真有男人敢喜欢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