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集中在右腿,左腿虚虚地放在地上,显然是不敢用力。

有一瞬间,唐夫人觉得自己这几天已经干涩的眼眶里又要流下泪来。

她过成这样是她糊涂度日,可白历过成这样又该怪谁呢?

他年纪轻轻,从来没虚度过一天一秒,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等了片刻,白历以为白樱不会再回答了,他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只是觉得自己挺好笑。

人活得太舒服,就会对一些人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白历随意道:“没事,你不愿意就算……”

“可以。”唐夫人的声音拔高了两个度。

白历愣了愣。

“但是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唐夫人解释,“我就知道是安伦家里研发的机器,好像是从黑市上搞到的资料,当时说的很快,我记得不是很全,给我点时间搞清楚之后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