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从现在开始你不准上模拟仓。”

白历没吭声。

陆召侧头看他,听见白历低声道:“不行。”

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陆召闭了闭眼,有那么一瞬间很想跟老郑说的那样上去掐死他。

但一想到白历这些年是为了什么,陆召就下不去手。

连“你能不能消停消停”都说不出口。

老郑手里拿着根笔,一边看着白历,一边在桌上戳,屋里没人说话,就听见笔尖戳在桌上的咔嚓声。

“站在医生的立场,我要求你立刻停止手头的一切活动,静养观察。”老郑说。

白历的心提到嗓子眼,老郑只要说一个“不”字,司徒就算敲晕他都得让他退赛。

而陆少将会怎么做,白历猜不到。话少的人办事更狠。

老郑叹口气:“去吧,去做个浸泡治疗,新来一批最新型的浸泡式修复液,没有你过敏的成分,配合按摩和镇痛剂试试,这几天除了比赛之外少走动。”

“啊。”白历发愣。

“但比赛结束之后立马来我这里检查,期间疼痛加重必须立刻终止比赛,”老郑说,“别让我把手术当成最终解决方案,你知道那个风险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