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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来,我还寻思能灌他个……”
“等等!”戚林迅速回神,神经如触电般弹跳一下,心里那段歌词字幕突兀地发生了偏差,他确定这句话在上一次循环里没有听过,“你刚刚说什么?”
许白礼的声音卡顿片刻,疑问地重复道:“全场酒水八折?”
“下一句。”戚林感觉自己的后背陡然冒出一层冷汗。
“凡子也不来。”
戚林紧紧攥着手机,寒风吹起额发,可他感受不到冷了,脚底升起的兴奋在一瞬间席卷全身,他连眼睛都不敢眨动,死死盯着转向23:58的时针,快速道:“他为什么不来?他不应该不来,他之前每次都来了。”
许白礼自然没有真正听懂他的话,只当他指的是曾经的聚会,可支吾半天也没回答上来。
循环还有两分钟就将结束,戚林单手撑在露台围栏上,冰棍蹭到了铁质栏杆,他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这是他五次循环里遇到的第一个不同点:“许白礼?为什么?”
“因为……那个,江亦深啊,江亦深说今晚要带凡子出去逛街。”
“江……”戚林的瞳孔紧紧一缩,他的目光在这一刻落在楼下的人群里。
许白礼的声音在一瞬间仿佛变得遥远:“你俩不是分手了吗,我想着甭在这大好的日子提他,晦气见的……戚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