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庄锦虞再喜欢姜荺娘,却也沉了脸。
然而他还未开口,就听姜荺娘一声冷笑。
“瑾王殿下果然是说到做到,这才几日,竟有人上门来揭穿了我,叫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是个不贞之人。”
她仰头望着他,又道:“我本就是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好辩白的,只是你为何要让这件事情牵连到薛家,牵连到我外祖母?”
“我今日又打了堂堂瑾王殿下一个耳光,实在是罪该万死。”
她说着却拔下头上的簪子,道:“不如便当着你的面把我这条命给了你,也好叫你出了这口气,死后尸荒山野,野狗分食,那时也不至于再连累旁人,害了老太太了……”
她眼里透着一抹狠意,手里便真用了十足的劲往自己颈间刺去。
庄锦虞抢住那簪头,簪尖刺入他掌心,他将那簪子夺下摔在地上,竟崩裂成两截。
“你疯够了没有”
庄锦虞垂眸看着她,一字一句道:“谁又与你说,此事是我所为?”
姜荺娘被他推开,腿软地坐在了身后的榻上,却仍是不信地望着他。
庄锦虞却似嘲讽般,与她道:“谁叫姜姑娘生得招人,又挡了别人的道,你家里的妹妹容不得你了,才下得狠手。”
姜荺娘初时还不解他是什么意思。
只是将他的话前后一联想,竟感到后背发凉。
“你……你是说我五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