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那时本以为自己会反感于她,岂料回去之后,却总揣测着她是无辜的可能性,心里更压了一桩心事,生出了想要找她问清楚的冲动。
“阿芙姑娘竟也喜欢看这里的书?”秦砚问她。
姜荺娘听他竟叫出她阿芙小字,只愣了愣,而秦砚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竟有些耳根发热,忙道:“我失口了……”
姜荺娘却笑了笑说:“想来是秦公子上回听那些姐妹那样叫我,这才记岔了。”
秦砚见她并未羞恼,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他将姜荺娘方才掉在地的书捡起来,却发觉这竟是自己看过的一本,便与她笑说:“这书我也曾看过,不知姜姑娘看到了何处?”
姜荺娘心道她都看睡着了,只觉这书艰涩难懂,枯燥乏味。
但是当着旁人的面她自然不好说出这些话来,只说:“我也才看了开头,可惜我才疏学浅,只知它说了一些天地万物之善,瞧着却像是一本劝人向善的禅书。”
秦砚心思微动,便问:“不知姜姑娘对‘善’有何看法?”
姜荺娘觉得他这问题好生奇怪,只朝他笑说道:“我是个没什么善心的人,只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是了。”
她转头见薛桂珠还没回来,又怕薛桂珠知道自己与她那心爱的表哥说了话又要乱吃飞醋,便随意寻了借口与秦砚分开,离开了屋里。
而秦砚见她走远,心中却还在想她方才说过的话。
他原以为她定然会说出有关良善之事的诸多见解,却没想到她竟这般直接了当地与他说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样的话来。
秦砚捏着那书,低头却在那书上嗅到了一丝清淡香气,心里竟隐隐有种欢喜。
这厢姜荺娘出了书房,却见薛桂珠才一脸失望地返回来。
“让姐姐久等了,可惜我并没有遇见我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