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的猫,听得车里的人红了脸。
严越明急忙说:“都不许听!耳朵闭上!”
可是耳朵又怎么闭得上?只得悻悻地用手捂住耳朵,可是男人细软的声音还是钻进耳蜗,像羽毛,搔得痒。亚历山大满脸通红,上帝啊,怎么会有男人叫成这样!
宋知雨用手揪住严越明小拇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严越明喉咙哽了一下,低下头,酸楚地用下巴摸索宋知雨柔软发顶,轻声说:“没事的,我们去医院,马上不难受了……等醒过来,就送你回家,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知雨,别怨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车突然猛地停住了。
“怎么回事!”
众人望去,山路雪崩了,没有路了。他们想起来,昨晚刚刚下过一场大雪。铲雪已经来不及,怎么办?
“缆车呢?”
“缆车,缆车冻住了,而且早坏了。”
“电话接到我的秘书!让他安排直升机和救援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