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了?闻涵不满地瞪了郑直一眼。

“就是不给你。”郑直笑得很是开心,低头亲了亲闻涵的鼻尖。

宽大的红木桌子上,闻涵小心翼翼地仰躺在上边,听见郑直这么说,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大大咧咧地瘫在了桌子上,将手垫在自己的头上,嘟着嘴怨念地看向郑直。

“我觉得我还是不要撩你的好,因为你的火上来了,我可灭不了,毕竟现在我还没有操你的这个能力。”郑直一点也不为自己的“性冷感”,甚至冷感到阳痿这种很是伤害男性尊严话而感到羞愧。在他认为,他根本就不存在阳痿这个问题,他只是觉得还没到那个时间,没错,他很自信。

真不知道他这份自信是哪里来的。

“你什么时候才有这个能力啊,可千万别等到我水干了的那一天,”闻涵指指自己的屁股,“他也是有时限的,毕竟菊花也是会谢的,水井也是会枯的。”

“你还挺会比喻。”郑直将手顺着闻涵的裤子缝隙伸了进去,大手抚上他敏感的前穴,用手掌开始慢慢揉,而食指也是假装不经意地蹭向他的后穴。

“唔……恩……”闻涵动情地呻吟了一声,努力将自己的屁股抬起,眯着眼睛看上去很是享受。

他的两个骚穴只是被这么轻轻地撩拨了一下,水渍就渐渐成泛滥趋势。郑直将手转移到他的屁股上,使劲地掐了一下,玩味地说:“骚货的水这么多,就算天底下所有的‘井’都枯死了,你这口深水井挖挖还是用的。毕竟这个世界上也找不出来几个能比你还骚的了,再说了,我也会让你等那么久的。”

“也就是说,你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操我了?我好期待呢!”闻涵不为所动地用屁股蹭了蹭郑直的手,反正他老板每次都说要操他,或者过不就几天就操他。但是这都多少天了,他的鸡巴还是没什么动静,估计可能是彻底坏掉了吧,闻涵已经不抱希望了。

郑直对闻涵的话根本不在意,手从闻涵的裤裆里抽了出来,拿过手帕擦干净上边的骚水,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恢复到了禁欲又高冷的正经模样。

道貌岸然啊,闻涵忍不住又要开始吐槽,斯文败类。

“有个刺激的活你接不接?”郑直问。

“怎么个刺激法?”闻涵立马从桌子上撑起了身子。

一听被操什么的永远都这么积极,郑直说不出现在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毕竟自己的员工这么卖命工作他应该表现得开心点不是?

但是,“自己看吧。”郑直将剧本扔了过去,转身就走了,很冷淡,很冷淡,闻涵觉得自己要被老板冰凉的态度冻僵了,这真的不是他的错觉么?为什么他觉得老板有点不开心呢?

穿上校服,戴着眼镜,他是高冷的学霸,但他却是一个表面高冷,内心淫荡的学霸。而他的秘密,禁忌,难以启齿,他发誓他永远都不会让熟悉他的人知道。

这就是闻涵这次即将扮演的角色,一个想在性交公园岔开双腿等着人们随便操得高冷富二代学霸。

想得这么久了,他也就这么做了。他以前总是约炮,但是渐渐地就没了意思,他渴望更刺激。

在城西有一个小公园,大家心照不宣地把他叫做性交公园。因为这里一到了晚上总会出现些想操人和想被别人操的饥渴的人们。

这个剧本的刺激性在于,第一,这个公园在这个城市是真实存在的,气氛就很“与众不同”。第二,这个剧本根本就没有他要服务的客户!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客户已经淹没在了众多求欢的人群中了,他也不要求闻涵来服务自己,闻涵只要按照剧本上的人设表演,随便找个人来操他就可以了。第三,公园还有很多卖的,所以那里随时都有警察去扫黄,也许稍微不注意他就会被当成性服务人员给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