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那是他的阴蒂,只知道只要刺激那里,干涩的肉道里便多少能出点水,让之后的事不那么痛苦艰难。
在他不得章法的按揉下,鼠蹊处确实蔓延上某种难耐的酸涩,让他的阴茎微微挺立涨大,包裹着手指的肉穴也开始变得湿润,让整个肉穴都不再那么排斥外物。
林乐凡慢慢的加入自己的手指,就像以往的每一次“准备”一样。
他是外门弟子,只能住在隐仙宫外,近些年来,云飞星会主动来找他,也多半是因为这个。
每当云飞星过来,他便会自觉的独自先做好准备,让里面足够湿润,能够容纳异物,再进行之后的事。
他仍旧记挂着云飞星,尽管云飞星已经不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孩童,也不再如幼时那般与他亲密无间,他变得冰冷疏离,也变得高不可攀。
可林乐凡依旧竭尽所能的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他,哪怕他想要做这样的事,他也会妥协的献上自己并不宝贵的身体。
尽管为人不耻,遭人唾弃,他也都可以忍受。
他将云飞星当做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为了能够见到他才宛如苟且偷生一般忍受着所有人的白眼,死皮赖脸的留在隐仙宫。
他心疼云飞星从小的修行不易,也深知彼此之间的鸿沟,唯恐令他为难,从不敢对云飞星要求些什么。
却那样的宠爱他,将自己能够拥有的所有都献给了他,对他的一切要求都努力满足,听之任之顺之,甚至是那样过分的强求,也都可以忍受……
就连云飞星越来越不需要他,对他冷漠厌弃,他也都毫不意外。
可是,他独独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云飞星要这样对他?为什么他竟会如此恨自己?
即便云飞星的心尖上只有汐梦君,早已对自己万般厌弃,看在过去的情分上,真的有必要对自己如此赶尽杀绝吗?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呢?要被他如此这般对待?
林乐凡不明白,不过他转念一想,横竖也已命不久矣,实在想不明白的,便也莫要再想了吧。
人生本就是如此,不明白的事远比能明白的要多得多。
但是,难免总还是会觉得有些伤心啊……
林乐凡安安静静的将手指搅弄在自己的身体里,直到入口处已经越发柔软,拓宽到可以容纳四根手指,才算结束。
他将手指抽出,就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低声汇报:“可以了……”
他话音刚落,身前便靠上了熟悉的重量,与他半硬的性器不同,顺着他拓展开的穴口,缓缓挤入的性器炙热硬挺。
云飞星依旧是那般衣冠楚楚的模样,仅有那处少许裸露,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
他的外表仍然清冷干净,贴在林乐凡肌肤上的布料也是丝滑冰凉的,仿佛全身的热度都汇聚在了那个交合的部位。
“呃、嗯……”那东西太大了,即便已经拓宽到四指,林乐凡还是觉得撑得发慌,十分不适,提前开拓顶多也只是不会流血罢了。
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任由那粗硕热烫的硬物挤开软嫩的贝肉,一寸寸的顶进自己的体内。
他靠在树上,不得已的虚虚环抱住云飞星的肩膀借力时,刚刚开拓过自己的手指染上了些许粘腻,被攥紧在掌心里,用手腕撑着云飞星的肩,生怕那些属于自己的脏污染上对方洁净的衣着。
即便正与自己紧紧贴合,面前这个人依旧宛如皎皎月光,冰清玉洁,一丝不紊。
就连做这事,覆面白绸也是分毫不乱,纤尘不染的纯白下是无尽的神秘,似是隔绝了一切的冰冷超然,不为所动。
可行这事时,又仿佛未出阁的少女羞怯掩面,欲为何人守贞般不露分毫。
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