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林乐凡才看清了那颗先是吸吮得极紧,被灵力狠狠刮下后,又死命击打内壁,反复攀附了好几回,折磨了他最久了东西。
那团白色的蛇精竟已长成了二指的大小,甚至还微微弹跳了下,简直就像个寄生在身体里的怪物!
林乐凡简直难以想象这种东西居然寄居在他的身体里,一想起来就令他浑身都汗毛倒立,毛骨悚然。
这简直就像是经历了一场不算疼痛,却荒淫恐怖的分娩!
呜……那条可恶的淫蛇!就说了兽形根本不可以的!
头皮发麻的同时,他本能的就想避让开这些折腾了他许久的可怖寄生物,便用脚抵着床铺,向后退缩,正好更窝进了云飞星的怀中。
“莫怕,它已无法再进来了。”云飞星看出他心有余悸,便抬手直接施了术,将那些东西统统都湮灭得无影无踪了。
林乐凡紧绷的身体这才松懈了下来,瘫软在他怀中的同时,却感觉到了杵在自己后腰上的硬物。
他微微错愕,却对这个曾经也进入过自己身体无数次的器物并不陌生。
确实,上辈子的云飞星在帮他清理时也提出了那样的欲求,他不是没有欲望,只是藏得很深,平日里极少显露。
而自己,大约也就成了他手边最方便、好用的泄欲工具吧?
“你也想做吗?”
云飞星没有回答,可沉默即是默认。
林乐凡感受到他的手臂也略微收紧了几分,又怎会不知他的意思?
许是高潮时欲仙欲死的滋味着实令人置生死于度外,林乐凡竟不经大脑思考的便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乱,很下贱,同谁都可以做些?”
伴随着这句话,方才还颇有几分旖旎暧昧的空气骤然冷却了几分。
林乐凡能敏锐的感觉到:云飞星似是不高兴了。
想来也是,他这样不经大脑的尖锐质问,拒绝意味十足,实在是狠狠落了云飞星的脸面,想必任何男人都忍不了。
“不要如此说自己。”云飞星的声音冷凝,双臂却更搂紧了他,“我从未如此想过你。”
他的回答倒叫林乐凡有些不知所措了,茫然问道:“真的没有过吗?”
云飞星的语气坚定:“从未。”
“可我,根本没有听你的话,不仅与……”林乐凡不愿称容纤影为“魔种”,也不远对云飞星详谈两人都做了什么,只粗略道,“还让那样的东西寄宿在了……身体里的,那种地方……你真的,不生气吗?”
这回,云飞星沉默了许久,才慢慢的答道:“我不喜,你同别人更亲近……”
“却也不能,拘着你。”若不是林乐凡追问,他定不会这般袒露心底所想,声音也越来越低,“你想同谁交友,同谁相好,又同谁亲近……都应当无拘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