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还您灵珠骨,以后,我白婉与你们再无干系!”
看着手中的灵珠骨,蛇君怒不可遏。
“混账东西,血脉亲情岂是你想断就断的!传令下去,帝姬白婉,剔除皇籍,永囚明华宫,不得踏出半步!”
说完,他攥紧打蛇鞭拂袖而去。
白婉被押送回到明华宫,丢破烂一样丢在碎石地上。
她支撑着起身,一步一瘸地回了寝殿。
“轰隆”一声,白日惊雷。
血红的太阳与月亮交相辉映,天空似血、满目殷红。
白婉心中隐隐生出不安。
她拿出传音镜,正想和迦蓝联系,司渊却突然闯了进来。
“婉婉,我给你寻来了药神殿的生肌膏。”
简白婉不理自己,司渊轻叹了口气,直接坐到了她身侧。
“婉婉,做了千年质子,你的性子怎么还如此刚烈?你要是有韵儿一半温柔,蛇君蛇后也不至于不喜欢你。”
听着他的话,白婉只觉可笑。
事到如今,司渊竟还还要拿自己和灵韵作对比。
没关系,再有四日,迦蓝就会来接自己回须弥山了。
以后她和青城山的所有蛇,再无交集。
司渊看到白婉一直盯着手中的镜子,对自己说的话视若未闻。
司渊心底愠怒,直接抢过她手中圆镜,一把扔在地上。
“我特意为你拿来疗伤的生肌膏,竟还比不过一面破镜子?”
传音镜“嘭”的一声,碎片溅落一地。
“滚”
白婉无力和他争论,只盼着眼不见为净。
司渊脸色黑沉,拿着生肌膏头也不回地忿忿离开。1
白婉没有抬眼看他一次,而是蹲在地上拾取破碎的镜片。
只是不管自己怎么拢到一起拼凑,都无法还原。
难道她以后都联系不到迦蓝了吗?
锋利的碎片划破了她的指腹,鲜红的血珠融进了裂缝……
接连三天,白婉都将自己封闭在寝殿内,不吃不喝不出门。
宫殿外的天色,一直泛着红光,让整个青城山都人心惶惶。
翌日清早,天空一声惊雷炸响,红光更甚。
白婉的心无端抖了一下,她起身出去院子想近观天象。
一众蛇兵、蛇将破门而入,将她团团围住。
“天降异象,蛇君有令,命白婉即刻前往祭天台!”
听到蛇将的话,白婉脑中“轰”的一声。
“我已舍掉一身灵珠骨,不再是白蛇族人,蛇君为何还要让我祭天?”
白婉想要挣扎,但身体亏虚到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祭天台。
风起云涌,日月同升。
祭天台悬于高空,只用一座通天长梯连接。
白婉被押上祭天台,锁在囚柱之上。
穿着黑色祭天服的灵韵沿着通天梯缓缓走向高台,站在了她面前。
“姐姐,返祖翼骨与我的身体相互排斥,造成此番异象,引动雷劫,不过……”
“大祭师算出只要你以身祭天,就能让异象平息,而我也能将彻底控制这返祖翼骨。”
灵韵红唇勾起止不住的得意,示弱蝼蚁地看了白婉一眼,转身走了下去。
看着人群之首的蛇君蛇后,白婉绷着情绪,大声谴责。
“蛇君,我已将灵珠骨舍弃,并与你们恩断义绝,为何还要让我祭天!”
蛇君脸上毫无一丝情绪波动,唯有冷漠。
“恩断义绝?只要你身上还留着本君的血,那你就还是我们的女儿。”
“你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