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但已足够用。”

至于何时恢复,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那次药浴之后血脉畅涌,还是啖食过最?好的药引后,身心皆愉……他知道这样?想很卑劣,但事实是,她就是比得过所有的苦方良药。

向塬彻底安下心来,大笑道:“别说是七八分,就是仅五分,谁能?近得师兄身侧?”

说到这儿,他想到些什么,不由降下嘴角小声嘀咕,“也不对?,你功力?鼎盛时,还不是被周千金轻易就给下了药?”

容与笑容收,眉头更是明显蹙了下,向塬见状立刻识相闭了嘴。

容与懒得计较,道:“总之,京城不可?久留。”

向塬点头:“归程的确要尽早定了,师父与玉莲楼对?敌,我们不可?不在门中为师父壮势。”

容与已经做决:“后日,参加完周崇礼的生辰宴,我等立即返回宗门。”

向塬意外:“周府的宴?是周妩方才?相邀?”

容与摇头:“是周相。他今日午间派亲信送邀贴于客栈,言说我与阿妩婚仪未成,他先前一直未有合适名头邀我入府,眼下知我不日即返回宗门,便想借此?宴再?见我一面,以表关慰。”

向塬轻哼了声,面容颇为傲然:“这周老?头还算有几分眼光,京内这么多青年才?俊,他偏偏从小就选中你来做他的女婿,若论天资,我师兄乃人中龙凤,又岂是京中那些靠承继家业来袭爵禄的庸才?能?比?要我说,容周二?姓结下婚约,他们周府可?是得了大便宜,偏周千金还如此?不知好歹。”

容与不厉显威,向他示警,“娶阿妩,从来都是我高攀,你方才?的那番胡言妄语,若再?出口一次,我绝不轻饶。”

“知道了知道了,不敢惹你心肝。”

向塬努努嘴,不触这霉头,只又耸肩言道,“我就是单纯好奇,周相为何那么早就选中了你,难道真就只是因?为和师父私交甚好,这个理由未免过于轻率牵强了些。”

连向塬都想不明白的事,容与又怎会?毫无知觉,可?师父对?此?从来都是三缄其口,只说他与周家有缘,可?宿缘从何而?来,师父偏偏从不肯细谈详说。

后来他问得次数多了,师父才?勉强给了个还算合理的解释,因?周家无意参与朝堂党争,故而?不愿将唯一的女儿嫁入勋爵人家,牵扯政治联盟。

可?如今细想,此?语单薄,似乎不足为由。

容与不愿纠结,只道:“前事如何不重要,只凭周相看中我,并不能?促这门婚约成。”

向塬听明他的意思,嘴巴张了张,没忍住问:“师兄,你的意思是,若当初与你定亲的人不是周妩,换做旁人,比如什么周家二?小姐,三小姐……你不入眼,难道还要不从师命,打算和朝廷这边有头有脸的人物翻脸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