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对她这般粗鲁过,轻薄过,解衣抽带,用力扯拽,直至将她上杉衣襟完全扒开。

雪肤白皙,锁骨盈盈,堪堪欲坠的挂脖兜衣更刺激着他的神经。

容与眼目无法看清,可虚影摇晃,指尖触及,他依旧能想象出她受惊受惧的那副楚楚可怜模样。

经此,她应会彻底厌了他吧。

也好,就算是厌恶也好过从前对他的疏远冷漠,避之不及。

容与失控,根本停不下,他眸沉继续扯解,周妩轻颤着,轻轻按住他的手。

“容与哥哥……”

她声音还是如常好听的,没有排斥没有抗拒,只是带着些微微的惊诧之意,甚至还好心地帮他找了冠冕堂皇的轻浮借口。

“你是不是眼睛又痛了?吃着傅大夫开的方子,应慢慢见好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