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你走完,所以,不用害怕。”
“我不是因为害怕才不敢说。”周妩摇头,看向他,“我冲动犯错那天,在丛林间迷路摔晕了,所以那次我根本没有见到他的面,这个你是知道的。而再之前,我们单独见面的次数也很少,所以,真的没有。”
容与凝盯周妩半响,身躯渐渐松弛下来,环身也不再透着那股要杀人的狠厉劲。
他等了等,道出心中困疑,“那你,为何突然说那些话?”
周妩放低声音回:“是傅大夫在医馆跟我说,你很能忍痛,一直说自己没事,可实际上眼目的烧灼感没有一刻是消失的,加之如今你耳力又因饮酒受损,我怕你痛苦难忍,便想对你好些。”
容与声音哑哑的,“那样,对我好?”
周妩脸颊瞬间更红了,再开口支支吾吾的,“你不喜欢就算了,我……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这样。”
“不是。”容与下意识否认,可说完却更不自在,他眉心拧得就没那么深过。
如此僵持好半响,他声音几乎在恳求,“阿妩,乖一些,别这样闹我。”
周妩浑身酥麻麻的,心里也隐隐的小小得意,她试图把头抬起,凝着他,“所以还是喜欢的,是这样吗?”
亲口承认自己对她的亵渎妄想,容与直觉艰难,他不想在她面前展现出自己内心卑劣肮脏的那一面,最起码,现在还不行。
只是面对她盈盈水眸,容与心猿意马,否认字眼艰难无法溢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