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而且这位神灵隐瞒了我太多的东西,即便是对我没有恶意,但是我没办法无?条件地信任。”

“阿时,你知道最?烦的是什么吗?”陆风眠吃着饭后吹过,喝着饮料,懒洋洋地询问卿时。

“嗯?”这卿时还真是猜不出来什么、

“最?烦的是,我心?里没办法对它完全信任,我也知道这一切或许是早就?安排好的某种剧本,甚至或许是对你我的某种惩罚。”

“将功折罪?或者其他的?我不清楚。”

“但不管我清不楚清他们的意图,信不信任,我都不得?不依靠他们,这才是最?烦的。”陆风眠的语气倒是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