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的西侧副楼,除了一日三餐有人送来之外,再没有人管过她,更别提有人来照顾她。

好在,也没有人来为难她,唐婉宁更是一次也没有再来。

十天之后的清晨,程知鸢醒来睁开眼,贺瑾舟已经坐在她床边的沙发里。

西侧的副楼早晨照不到阳光,即便程知鸢睡觉没有拉上窗帘,光线仍旧昏暗。

贺瑾舟靠在离床边两三米开外的单人沙发里,长腿交叠,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睁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程知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