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紧拧一下,低沉的嗓音不辩喜怒地问,“你确定要做?”

许念禾忙不迭点头,原本娇俏欢喜的神色又瞬间黯淡下去,布满悲伤。

她低下头,连声音也瞬间带了一丝抽泣,“阿舟,你知道的,没能保住我们的孩子,是我这辈子最自责最难过的事情。”

贺瑾舟的眉头拧的更紧。

沉默几秒,他沉声道,“你不是最不想去医院嘛,移植不是小手术,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孩子,程知鸢刚好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