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衫的那一瞬间,池牧遥吓得魂飞魄散,尤其这个人还有可能是他的同门。

他吓得努力往后躲,铁链却束缚着他。

“药翁老头已经疯了,你倒是能坚持。”奚淮站在铁笼边把玩着一条链子,他看得出来,那条链子应该是自己同门师姐妹的遗物。

“放了我吧……”池牧遥只能哭着求奚淮。

“那七年你可曾放过我了?”

“我放过了……我最开始没想碰你的,而且没有七年。我……我不是他,我……”

“傻了?”奚淮突然冷笑了一声。

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