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撑起身体,艰难地爬到了一边,回答:“挺疼的。”
声音带着哭腔,估计是要被疼哭了。
池牧遥动作迟缓地将自己的门派服装脱掉,他怕血凝结了痂会让伤口沾在衣服上。
接着从自己的储物链子内取出药粉,用控物术往后背撒药,药粉碰到伤口又是一阵疼痛。
每一次他倒吸一口气,一边的奚淮都会跟着心口一颤,多少有些愧疚。
奚淮哑着嗓子说道:“其实我的法衣有防御性,你可以不用管我,自保即可。”
池牧遥这才回过神来,奚淮是大门派少宗主,身上的法衣绝非凡品,情急之下他给忘了。
“我忘了……”他想了想又问,“那为何之前的灵兽会攻击到你?”
“它在之前已经朝着那一个地方攻击了几日,才破了一个洞,之后也是朝着那个洞的位置来的。”
“原来如此。”
“你的门派服没有防御功能吗?”奚淮再次问道。
“有,不过低阶修者的门派服装也是低阶的,毕竟我们门派没有那么富裕。”
“如果以后我再发狂,你躲我法衣里来。”
“那岂不是很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