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得那么难看,要不是来这一出,哪有机会再说上话。”

这次是凡子的声音:“别背后蛐蛐人家啊!也没有很难看吧,人家和平分的,主要是分完有点难熬。”

“那可太难熬了,江哥天天搁那哭,他俩刚分的时候,老刘不是正好开项目庆功宴吗?根本不敢喊他俩去。”

这人是凡子那边的朋友,眼见着要抖出来更多不可见人的秘密,江亦深吓得头皮发麻,立刻就要冲进去让人闭嘴。

戚林一把拉住他,把人强行堵在门口:“我要听!”

“江哥还哭啊!我以为他就喝多了才哭。”这次是许白礼的朋友开口,“小戚都不哭,就是暴瘦,老刘庆功宴那场我们几个都不敢发朋友圈,平时轮着喊小戚吃饭,根本不吃。”

戚林顾不上拦江亦深了,仗着位置优势,反身一脚踹开门,大门咚一声敞开,两个人风风火火地滚进来,把屋里所有人吓得屁滚尿流。

“谁在背后说我!”

几个人蜷缩在一起,挤到凡子身后。

“路凡!”江亦深扒拉开戚林,一根手指戳着凡子快步上前,“就你到处败坏我名声是吧!”

“卧槽不是我说的!”凡子手忙脚乱地把藏在身后的人一个个踹出来,“是他们干的!”

江亦深揪着人耳朵:“咵嚓一下就把人揪过来了!按着不让动!是吧!”

“哎哟哎哟!”

许白礼从前台点完菜上楼,见到的就是鸡飞狗跳的包间,江亦深在一人殴打群众。

戚林靠在门口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