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与此同时,门被撞开。
“余宴尘,你要做什么!”萧台烬长臂一伸将余知鸢拉出,眼神怒凝。
余宴尘掸了掸衣袍褶皱,轻瞥了余知鸢一眼,旋即举步迈出门去。
房中只剩下余知鸢和萧台烬两人。
萧台烬紧紧抱住她,紧张的解释,“阿姐,你即已心属我,便不要再给余宴尘机会,否则我会疯的。”
“我方才去扶瑾月,是因为她是郡主,怕你受到责罚。”
余知鸢不着痕迹地从他怀里抽身,神色平静:“我知道,不必解释。”
萧台烬像是如释重负,附身一吻:“我的好阿姐果真最是善解人意。”
余知鸢身子一僵,只觉胃里翻涌,一股恶寒从胸口蹿升。
萧台烬吻的地方,正是刚才余宴尘凑近的同一处。
她又成了萧台烬与余宴尘较劲的棋子。
余知鸢闭上眼,只觉得满身疲惫。
她是在舞艺阁学舞,可却不敌这两位南曲班子的“伪戏子”。
真可笑……
一炷香后,余知鸢回到舞台。
所有人到齐,授舞师父出声。
“过几日你们就要竞选了,今日让为师看看你们的舞艺练得如何了?”
话落,众人按照站位站好,拿剑开始起舞。
余知鸢也拿剑开始挥舞,却不知苏瑾月忽然转过身朝她的剑撞去。
等她反应时,想收回剑可终究差了一步。
长剑已经插进苏瑾月胸口,白裙有鲜血渗出。
台下的萧台烬和余宴尘像一道疾风般冲过去,稳稳接住了要倒下的苏瑾月。
苏瑾月面色毫无血色,虚弱地看向她,声音颤抖。
“知鸢,我知你妒忌我嫁你兄长,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要谋害我……”
说完,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余知鸢僵在原地,下意识想解释。
“我……”
“余知鸢,我竟不知你何时变得这般歹毒!”余宴尘寒刀般的眸子直刺向她,怒声斥责。
萧台烬也面色阴沉如水,声线发冷:“我府邸离得近,也有医师在,先把瑾月送我府上医治。”
话落,两人抱起苏瑾月就冲了出去,上了马车。
全程,没再去看余知鸢一眼。
刹那间,舞艺阁也乱成一团。
师父朝她走来,厉声呵斥:“谁让你拿剑去刺了,那可是连圣上都宠爱的瑞宁郡主,你怎敢!”
“要是因为你,我这舞艺阁关停,我唯你是问!”
师姐师妹也鄙夷看向她。
“瞧,这就是那位与郡主争风的贱女,在世子那失了势,又勾搭上了帝师。”
“为了第一贵女选拔,竟拿剑刺伤郡主,当真是蛇蝎心肠!”
“郡主何等尊贵,哪是她能比的,看这打扮,像从勾栏出来的!”
余知鸢从未听过这些腌臜言语,她想辩解,可却没人信。
她再也忍受不了,转身离开。
路上,她越想越委屈,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明明不是她的错,可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回到府,余知鸢就朝卧房走去,路过书室,却听到一声呼唤。
“鸢儿……”
余知鸢转过头,便瞧见书室里的萧台烬。
萧台烬拉着她进去,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鸢儿,先前是我疏忽了,我派了人去舞艺阁寻你,不见你,吓得我准备出门去寻你,幸好你回来了。”
听到萧台烬的话,余知鸢眼眶一酸,眼泪在眼眶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