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戎玉,“就像毛毛球一样。”
说着,季礼微微撇过头去,小声说:“……我的触手也是,你想什么时候揉,都可以。”
这已经是小少爷做出的最大让步了,甚至不惜把小触手也卖出去,随便戎玉玩弄。
简直就是突破了他羞耻心的下限。
戎玉这下终于意识到,季礼似乎是认真的。
作为一个校园恶霸,戎玉得罪的人不计其数,早就麻木了。可对于季礼,总是不忍心让这个象牙塔里长大的小少爷失望。
但他怎么更不愿意把黏皮糖送给别人。
“这不行,季礼。”他说。
黏皮糖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一心一意要跟他来学校,愿意为他去揪杨西洲的头发,愿意为他急得团团转,愿意为他掉眼泪,在病中照顾他。
……他怎么舍得把它送人呢?
这些话他是绝不愿意说的,他不能在季礼面前表现得太矫情、太落寞,只能笑眯眯地哄他:“别的都没问题,黏皮糖就是我的小老婆,朋友妻不可欺,你也不缺一只宠物,不能抢你跟班儿的小老婆啊?”
这话不说还好。
一说,季礼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