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见戎玉还在那说骚话,越发恼火了起来,原本明澈的蓝眸,也逐渐酝酿起了漩涡。
“戎玉,”季礼忽然打断了他不知天高地厚的骚话,问,“你还疼么?”
戎玉愣了愣:“什么疼?”
季礼搂着他的手顺着衬衫向下,轻声细语:“上次。”
自从上次,他们一直也没什么时间,顾不上实实在在地做,季礼倒也没有强求。
这样猛地一问起,戎玉略有些窘迫:“早就不疼了。”
用了治疗舱还会疼什么。
下一秒,却听见季礼在耳边,声音微凉:“让我看看。”
戎玉险些咬到了舌头:“看、看什么?”
“伤口。”
小触手从影子里冒了出来,顺着裤角卷了上去,虎狼之心昭然若揭。
戎玉一下就红了脸:季礼哪里是想看伤口。
就是居心叵测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