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少年对这番话没有任何反应,径自慢条斯理地穿上外袍,腰间白玉牌悬下来,晃动着一片玉莹莹的光。

樊肆盯着他,面色阴沉:“你一开始就知道?”

他笑着看过来:“你们这一家人,都喜欢玩偷梁换柱吗?”

樊肆浑身骨架咯拉作响,目光落在那块玉牌上,“薛暮桥?”

少年站在那里,并没有动作,但那副神态气度,和那个男人别无二致地重叠在一起。

也是在阴森的夜幕下,坟茔中鬼语啾啾,白衣男人惬然踩着他头颅,好似觉得接下来他要说的事,很有意思:“散修?让给你一桩天大的福缘怎么样?”

年轻时的樊肆吃了一嘴土,羞怒难当,挣扎着想拒绝。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男人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碾:“你这种人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只蝼蚁,手指一合就能捏死,和我谈条件,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