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比不上贵宗名扬四海,但在这白鹭洲小岛上,也是小有名气的。”

风陵园樊家?

姜别寒搜刮了一下脑海中关于中域中洲各大豪阀世家……并没有风陵园樊家的印象。

看来还真是个“小有名气”的修真世家。

少年眼睛闪闪发亮,崇敬而期盼地看着他,“所以,剑主能来吗?”

“多谢,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姜别寒歉然一笑,回头望了一眼:“我与几位道友从笼州来,准备去蒹葭渡参加一旬之后的符令之争,恐怕不能中途在此停留太久。”

“蒹葭渡?是那个琅环秘境吗?好像最近确实闹得挺火的。”少年有些失望:“不过一旬之后那还早着吧,稍稍停留几日也没什么吧,我还想请你教我剑术……哎呀!”

话没说完便被他姐姐不轻不重地拧了下胳膊,教训道:“好了,别任性了,剑主有要事忙,再说你练剑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师父都气走几个了?剑主就教你短短几天,难道你就能领略要义了?”

少年摸着胳膊蔫巴巴地不说话了。

女子抿唇一笑,白纱拂过眉眼,水波盈盈:“家弟淘气,让公子见笑了。”

“无妨。”

姜别寒正准备同姐弟俩道别,便听一声哀嚎响彻林间,几只飞鸟扑簌簌被吓走:“搞什么啊!渡口最后一条飞舟已经飞走了?!不是说好辰时一刻才起行的吗?!”

夏轩拿着一张传音符捶胸顿足,“气死我了!这船家出尔反尔!飞舟走了也不提醒我们一句!姜师兄,我们去找他讲讲理!”

“怎么回事?”姜别寒走过来。

“是刚刚传来的消息。”绫烟烟一脸凝重:“昨日订好的飞舟被一位富商以十倍的价格,整条都包了下来,半个时辰前就已经起行了。”她肩膀也垮下来:“白鹭洲渡口本就人烟稀少,这是今日最后一条飞舟了,看来我们得在这再逗留一天了。”

“十倍价格?”姜别寒的脸扭曲了一下,他的关注点在这里。

夏轩也是一脸踩到狗屎的表情:“据闻那个富商还带了一名小妾,两人乘着飞舟要去看海景度蜜月,已经扬言要将渡口整整十条飞舟都包下来,做出舳舻旌旗遮天蔽日的盛景,一掷千金只为搏美人一笑。”

“那就是三百倍?!”姜别寒死死抓住这个关键点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