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丝线不放。

衣袍的主人发现它的存在,拎起衣摆将它抖了下去,草丛内飞速划过一道黑影。

除了蟋蟀清脆的鸣叫,观剑亭内气氛凝重。

夏轩在提出巧合之后,便发现没人说话了。

“会不会和前辈师兄手里的东西有关?”绫烟烟掐了自己一把,将颤栗的神志扯回脑海,“他知道这东西藏在自己身上更危险,才想交给樊妙仪保管,同时写信告知于先生,向他求助?”

明空踌躇片刻,说:“不瞒绫道友,虽然师兄信中没有写明,但我这几年四处奔走搜集线索,有一些模模糊糊的猜测。”

“那前辈之前怎么不早说?”没等绫烟烟制止,夏轩便莽莽撞撞问了出来。

好在性格温厚的僧人并不介意,解释道:“涉及宗门机密,小僧不好冒冒失失说出来。”他看向绫烟烟:“师兄被派去西域,深造佛法不过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找一件丢失已久的东西。”

“它和浮屠花一样,都是鄙寺供奉于佛堂之物,几十年前被贼子盗走,不知所踪,鄙寺碍于颜面,没有放出风声,只是派得力弟子在中域中洲寻找,中洲找不到,便去西域、东域、极北。”

“所以前辈的师兄才会在风陵园逗留这么久,而不是急着去西域,”绫烟烟恍然大悟:“他是在那边发现了线索。”

“寿元将逝的樊肆想重塑法身,光靠师兄的舍利,远远不够。”明空颔首道:“他当时觊觎的,应该是结璘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