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到头来只是徒费功夫罢了。”

李成蹊仰起头:“你继承先生衣钵,我享尽丹青盛誉,咱们师兄弟同出一脉,却又各自为谋,这样又有何不可?”

他又笑了一声:“不过后人给你的评价,可能会是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宋嘉树面色铁青,他闭了闭眼,心中默念几句儒门静心圣语,心平气和地恢复笑脸:“没错,我就是薄祚寒门出身,比不上今日来造访书院的姜剑主,也比不上你有个情深义重的好兄长,但这一步步,都是我自己走过来的,你以恩义要挟,成为先生嫡传,可惜资质浅陋,与我相比,去之甚远,先生看重的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

李成蹊垂下头,眼神阴戾,只用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我要做的事……你懂什么。”

“大师兄!”

不远处有个人突然扬声喊:“你哥不见了!”

宋嘉树嘲讽:“你哥一刻不看着,一刻便不安分。”

李成蹊蓦然起身,一拳将他揍倒。

“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