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撩拨断裂,他只觉得太阳穴生疼,不再压抑自已的怒气,一只手掐上她那脆弱的脖颈,幻想着让她此后再也说不了这些令人生厌的话来。
他的手只是轻轻地、松松地握住她的脖颈,温峤镇定自若,还在不断地挑衅他:“你掐啊,你有本事就掐死我。”
江序眉心跳了跳,将那只手捂住她的嘴:“你别说话。”
谁知温峤蓦然张开嘴咬住了他的手,她下了狠劲,那股劲似乎是想咬碎他的骨头,生啖其血肉。
剧痛袭来,江序额前泛起冷汗,他想抽出手却无法,她似乎真的恨他,他的血沾在了她的唇瓣,像是糜烂的花。
他忍受不了,掐上了她的脖子,想借此逼她松口。
窒息感传来,温峤“呸”了一口,脖颈一圈泛起痛意,咽喉也被挤压得生疼。
江序的右手已血肉模糊,在温峤松口的一瞬间他也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怎料下一秒温峤又向他扑来,尖锐的指甲划破他的脖子和锁骨。
两人的寝衣在你来我往的撕扭中变得凌乱不堪,江序的胸肌裸露出来,又被她的指甲划出几道血痕。
他暗骂一声,将温峤死死抱在怀中,拿出绳子想将她绑住。
她这么闹腾,今晚是别想睡了。
温峤看见了他的动作,突然猛地撞上他的喉结,江序痛得蜷缩在床榻上,她将绳子从他手里抽出。
她的指尖又按了按他的喉结,他脸上的冷汗更密了,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