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柏转过脸来,轻飘飘地瞥他一眼,眼中的威胁意味一闪而过。
白凌又无比丝滑地垂下眼睫,立即不吭声了。
“好啦。”温峤捏捏他的手心,“一起走吧。”
温柏冷着脸,无声无息地将她整个人罩在怀里,白凌落后半步跟着他们,眼底笑意荡然无存。
他得不到她,但也不会叫温柏好受。
要怪只能怪……他太喜欢姐姐了。
餐厅内,人们津津有味地享受美食,灯影缭错,佳肴美酒的香气飘逸,交谈声和厨师炙烤美食的滋滋声缠绕,一派和谐畅意。
殊不知,轮船的舱口位置,无数堆叠的集装箱里,那些偷渡而来的人们已满眼空洞,散发浓重的恶臭,面目腐烂流脓。
低低的嘶吼声,尖锐的挠门声,不绝于耳。
温柏伺候着温峤吃饭,又是剥虾又是拆蟹,他动作仔细,将拆出来的蟹黄蟹肉喂给她。
这一幕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温柏很会照顾人,他无微不至地为她整理床铺、清洗内衣内裤、送她上课、帮她拎包,温峤自然养成了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骄纵性子。
温柏从不请保姆,他觉得她的一切都不能假手于人,别墅上下常年是他们二人相依。